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言卿林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此情不可待,你我终陌侣傅言卿林心月全文》,由网络作家“傅言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名扎纸匠,是没落玄门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我扎的纸人用我的心头血点睛,月余都还能栩栩如生。因对守寡了三十年的傅老太动了恻隐之心,点“活”了她的丈夫。她对我感激万分,临终前命她唯一的孙子傅言卿娶了我。婚后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可怀孕后我因为心疾发作,去国外疗养了半年。再回来时,傅言卿身边就站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名媛。林心月见我挺着孕肚大受刺激,买醉时遭人捡尸羞愤自尽。傅言卿从此恨绝了我。他逼我为他的白月光扎纸点睛,和那个纸人在别墅里夜夜缠绵。殊不知每扎一次心头血,就耗损我十年阳寿。或许,是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动手吧。”傅言卿手托白玉盏,语调冰冷。“能不能不要?言卿,你也要为了我们的孩子想一想。”我卑微地哀求。已经连续...
《此情不可待,你我终陌侣傅言卿林心月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一名扎纸匠,是没落玄门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
我扎的纸人用我的心头血点睛,月余都还能栩栩如生。
因对守寡了三十年的傅老太动了恻隐之心,点“活”了她的丈夫。
她对我感激万分,临终前命她唯一的孙子傅言卿娶了我。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可怀孕后我因为心疾发作,去国外疗养了半年。
再回来时,傅言卿身边就站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名媛。
林心月见我挺着孕肚大受刺激,买醉时遭人捡尸羞愤自尽。
傅言卿从此恨绝了我。
他逼我为他的白月光扎纸点睛,和那个纸人在别墅里夜夜缠绵。
殊不知每扎一次心头血,就耗损我十年阳寿。
或许,是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动手吧。”
傅言卿手托白玉盏,语调冰冷。
“能不能不要?
言卿,你也要为了我们的孩子想一想。”
我卑微地哀求。
已经连续取了两次心头血,我感觉肚里的胎儿越来越安静。
“你废什么话?”
他双目赤红,拿过匕首亲自动手。
“噗”!
刀锋刺破心口,尖锐的疼痛由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鲜血一滴滴沁入白玉盏,晕染开来。
已经半盏了他还不肯停手。
“这都是你欠心月的。”
他将描睛笔塞到我手中。
我心头悲凉,木然地拿起笔。
心头血描红了纸人的眼睛,林心月打了个呵欠,咯咯笑着活了过来。
傅言卿拦腰将林心月抱起,宠溺地吻上她的额头。
二人风一样离去。
我来不及伤感,赶紧命管家将我送去医院。
“反复心包穿刺史,胎儿宫内窘迫,夫人,孩子早产高风险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现在一定要好好静养保胎啊......”医生拿着检查结果一脸忧虑。
我忧心似焚,心头酸涩。
扎纸匠取心头血犹如行刑般剧痛。
每次取心头血我都感觉我的孩子也在腹内抽搐成一团。
我真该死,他什么都没做错,尚未来到这个世界,不该承受大人的痛苦。
回到家我遵医嘱尽量卧床,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刚知道怀孕时,傅言卿欣喜若狂,趴在我肚子上听胎心的情景。
可是现在身边却空无一人。
我睡不着,靠在床头开始整理离婚协议书。
协议书刚写好,门忽然开了。
傅言卿吻上我的唇,试图将我扑倒。
他浑身酒气,嘴里念叨着:“心月。”
我心头一沉,知道他进错了门。
我忍不住问:“阿卿,你为什么那恨么安知意,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傅言卿含糊地回答:“谁让她突然回国?
都怪她,害我的心月那么惨。”
可我明明只是想给自己的老公一个惊喜。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傅言卿吻得更加卖力。
我心间一片寒凉,使劲推他:“放开我。
我不是你的林心月。”
傅言卿身形一僵,瞬间起身,往后踉跄了两步。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几乎扯烂的衣衫道:“你今晚找我做什么,难道纸扎人不能带给你快感了?”
给生人做纸扎点睛,我可能是开天辟地第一人。
可是为了离开傅宅,我只能忍者鲜血淋漓的剧痛,继续将那个神似我的纸人完成。
纸人所谓的点睛,其实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头血为引,将灵渡到纸人身上。
这样的纸人才能拥有生命。
我离开傅宅的前一晚,便将我对傅言卿的所有的负面记忆,还有对于孩子的伤痛抽了出来。
渡了纸人安知意属于我的十分之一的灵。
虽然不是很多,应该能应付到我离开海城。
为林心月留下的那些血袋,足足耗费了我七十年的阳寿。
傅言卿,该我还的不该我还的,这些也够了吧?
我扮成保洁偷偷逃离医院,最终体力不支,在靠近某条省道的时候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一个老中医的客房里。
是路过的村民发现了晕死过去的我将我送过来的。
老中医家境贫寒,靠着卖一点中草药维持生计,熟料却身怀绝技。
他说我身体血竭髓枯,命火将熄。
他悉心帮我调养身体。
不出半年,我的脸色便慢慢红润了起来。
一双差点被毁掉的手,也慢慢长出了新的指甲。
老中医说,往后余生,我都须忌见风、忌悲泣。
喝了他调配的养红汤,没准能活到天命之年。
我很感恩他的救命之恩。
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我在这个十八线小城里落了脚,开了一家名为“往生斋”的纸扎铺。
随着人口老龄化到来,我的活还比较忙。
忙不过来的时候,老人大学毕业的孙子回村了,时不时会过来帮帮我。
“不好好跟着爷爷学习中医,老跟着我扎纸干嘛呀。”
“爷爷的生计是活死人,肉白骨,瞧我我这扎纸的活计,晦气。”
我垂着睫毛,赶顾念之走。
“都是为人民群众服务的,什么晦气不晦气的。”
“你以为我是来跟你学扎纸的啊,我是来看你的。”
顾念之说话直白又热烈。
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生猛吗。
我闹了个大红脸。
拿起一根孝杖赶他走。
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干脆找了个马扎坐下来帮我扎起了纸马。
我虽然渡了十分之一的灵给纸人。
但不代表我完全忘记了过去的事。
其实我脑海中还记得傅言卿,还记得他对我的好。
那些不好的事我也用本子记了下来。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跟顾念之解释我的过去。
有一天他帮忙找东西,竟然把我的记事本给翻了出来。
“别原谅死渣男。”
他大声读着最后结尾的写的六个大字。
“这是什么?”
他抬头问我,眼神清澈,但故意装着愚蠢。
“一些乌七八糟的过去。”
我闹了个大红脸。
伸手去抢。
顾念之将我的记事本举得高高的。
我跳起来抢的时候,他却趁机将我抱在了怀里。
“顾念之!”
我提高了嗓门。
声音也严肃起来。
“有什么指教安知意小姐?”
他抱得更紧了,还调整了一个舒服的造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不是什么清纯小白兔,不会不懂他的意思。
可是我没有信心,再受伤之后再去重新爱上一个人。
何况,我都没法保证能够跟他白首到老,这对他不公平。
顾念之眼神锐利如鹰,好像完全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的担忧,全部知道。
可是我不在乎。”
“我喜欢上你啦,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
“往后余生,换我来照顾你吧。
我开一家中药铺,你开一家纸扎铺。
我实在救不了的人,就安心交给你......除此之外,我还力气大活好,兴趣爱好:逗你开心。”
顾念之眨巴着眼睛。
“说什么浑话。”
我抬起孝杖又打他。
两个人闹成了一团。
殊不知店外站了一个客人,静默地站了很久。
“夫人提了一句,说取一次心头血要耗尽她十年阳寿。
夫人取血的时候痛苦至极,怕晕过去浪费了那些血液,每次让我在旁边协助。”
“夫人一共取了七次心头血,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她整个脸色都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管家的声音越来越小。
傅言卿却感觉整个脑子里声如雷鼓。
她从未告诉过他这些。
怪不得,祖母三顾茅庐,耗费千金才请到她出山。
那时候他一度以为是她摆谱。
她跟林心月放血的时候,她额头上豆大的冷汗,他也只认为是活该。
殊不知,安知意是拿自己的生命在给纸扎人点睛。
他颤抖着走到冰箱前面打开冰箱,里面整整齐齐的血袋,足够林心月用上大半年。
可是她自己呢。
就他所知,安知意现在总共放了九次心头血。
她年龄不过二十出头。
就算她异于常人,能够活一百二十岁,能够留给她的阳寿也不过十年了。
......“不”傅言卿忽然难受得头似乎要炸裂。
他捂着自己的头慌不迭坐到了沙发上。
他有些抖抖索索地给助理打了电话:“给我查一查夫人的动向。
有用的信息,都回传给我。”
挂了电话,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暮色见深。
助理很快传回来一些安知意最近的行动轨迹。
“4月5日,夫人在海城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轰!”
傅言卿脑子炸了。
那天安知意在门外拍门,她以为她为了阻止他和林心月的好事,故意弄的小动作。
加上他在兴头上,根本没耐心关注她。
还说了一句残忍的气话:“一个晦气东西而已......”那可是他的亲生孩子。
傅言卿,你,过头了......他跌跌撞撞翻出一瓶酒,猛灌了一口。
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是,这段时间,他是无比愤怒,把林心月的死归咎到了安知意的头上。
可是他只想过让安知意赎罪,没想过要她的命。
他们毕竟夫妻一场。
他对她,不是没有过心动。
那个午夜孤灯,专心致志做扎纸的女孩。
那个每次看到他,有些怯懦又有些欢喜地,粉扑扑的表情。
她曾经很自卑,自卑自己只是一个世人都觉得晦气的扎纸匠,听到他说自己家里也是做死人生意,谁不生老病死,他和她赚的都是干净钱。
她破涕为笑,开始把他当做了知己。
他和她结婚的前夜,其实他曾经给海外留学的林心月打过电话。
“心月,我要结婚了,如果你在我婚礼前赶回来,我还是会选你。”
可林心月呢,他给过她好几次机会,每次她都以各种理由没有选他。
年龄还小,要出国,要留学,要事业为重......当他倦了,决定和安知意好好过日子,并且欢喜已经有了二人的小生命到来的时候,林心月又从国外突然回来了。
他又破防了。
摇摆了。
最终,安知意说要给他一个意外惊喜,间接造成了林心月的惨死。
他们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纠缠在一起,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他对安知意,的确太过份了。
他不知道取心头血会一次减寿十年。
也不知道安知意流产了。
甚至电话里明明听到林心月在欺负她,还由着林心月作闹......心乱如麻之际,院子里的一阵响动又将他拉回了现实。
B超显示屏幕上,安知意的肚子空空如也。
“孩子呢?
夫人是流产了吗?”
傅言卿有些弄不明白。
“傅少,不是流产不流产的问题!”
医生跺跺脚。
“是夫人的身体根本什么内脏都没有啊!”
傅言卿一下愣住了。
他仔细打量着面前呜呜哭泣的安知意,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两样。
一样眉目如画,小巧玲珑。
只是相对于平时沉默寡言的她,今天的安知意哭哭啼啼的,显得格外的脆弱。
“没有内脏”这句话在他脑海里如雷滚过。
难道,面前的安知意不过是个纸扎人?
他上前小心翼翼抓住安知意的手,试图将耳朵贴在她胸口听听心跳。
这是最快捷识别纸扎人的办法。
可是他刚凑近安知意,她就生气地将他一把推开:“你走开,我不要你了,你不要靠近我。”
安知意从来不会对他这么疾言厉色。
傅言卿心头隐约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迅速扯了几根安知意的头发,掏出打火机点燃了。
果然,不是缓慢燃烧,不像枯萎的藤蔓,那几根头发迅速燃烧,变成轻薄易碎灰烬,窗外吹进来一缕风,头发就随风飘散了。
是纸扎人。
傅言卿怒火横生,让人赶紧将管家叫了过来。
“我让你看好夫人,你就是这么看的?!”
管家还不明就里:“夫人不就在这呢么。”
傅言卿颓然坐在沙发上。
咯咯笑着的林心月还不忘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求欢:“阿卿,你怎么不高兴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替你收拾他。”
此时的傅言卿没有一点心思,他把林心月拨开:“你消停一会,我现在没心情。”
他的妻子在管家眼皮子地下,逃离了他的掌控。
他心中有一团怒火,不知道从何发泄。
可是林心月一点都没有眼力见。
而是继续在傅言卿身上扭动:“阿卿,我们一起睡觉去吧。
看看,我今天性感吗?”
也难怪,指望一个纸扎人懂什么礼义廉耻。
傅言卿看着周围眼睛不知奥往哪里搁的医生,叹了口气,吩咐下人把林心月拉扯了下去。
拉下去的时候,林心月还在那叫嚷:“阿卿,我们一起睡觉吧!”
傅言卿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继续冲着管家发脾气:“她根本就不是夫人,是个假货罢了我不在家的时候,夫人都干了些什么事,我现在要你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
管家慌乱的头压得更低了。
然后把安知意被林心月拔手指、不顾十指受伤也要继续扎纸、还让他协助取了七天心头血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夫人在医院的时候我有些急事离开了几分钟。”
“夫人说她自己会打车回家。
我回家后看见夫人好端端的就坐在窗前。”
“夫人肯定就是那个时候从医院偷偷逃走了。”
管家诚惶诚恐。
“砰!”
傅言卿怒向胆边生,一拳砸在了茶几上:“狡猾的女人!
这些血袋能够心月用多久?
万一用完了她打算怎么跟我交代!”
管家声音颤抖:“夫人说了,取一次心头血要耗尽她十年阳寿,她说她能给的都给先生您了,该还的也该还清了。”
傅言卿心底咯噔一下:“你再说一遍?!”
我忍着剧痛,继续扎纸人。
管家不忍,劝我休息。
我让他不用担心,如果实在不安,还不如帮我买些补血的食材。
我让管家夜间还要来我房间一趟,我有要事需要他协助。
到点时,他如约而至,我叮嘱他:“我如果晕过去,你要继续帮我把血接着,别浪费了。”
匕首扎进心头,那里的新旧疤痕已经惨不忍睹。
汩汩鲜血流进储血袋。
·装满100CC时,我扛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管家哆嗦着给第二袋心头血封口。
同时拔出了匕首帮我清理伤口。
“夫人,你这样不行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玻璃窗印出我死人一样惨白地脸色。
我气若游丝地摆摆头:“我心里有数,你照做就行了。
以后傅言卿问起,你就说我该还的也还清了。”
连续放血了七天,冰冻的血袋摆满了冰箱。
到了第七天头上,我终于晕死过去,难以唤醒,管家紧急将我送往了医院。
......再次出院时,傅言卿已出差归来。
他听说了我和林心月之间的矛盾,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多大点事就要让管家烦我?
她欺负你,你不也应该好好受着?
如果不是你,心月就不会死。”
“她不过拔掉了你几个指甲,又没有要了你的命。
矫情什么?”
我唇边扯起一抹苦笑:“以后不会了。”
倒是换得傅言卿愣怔了半秒。
不过他随即便催促我:“心月今天身体又扛不住了,我紧急赶回来就是让你给她点睛的。”
“都是因为你,不然心月的人生不会这么麻烦。”
我带他来到冰箱前面,打开一看,满满一冰箱血袋。
“阿卿,以后不用那么麻烦了,你自己可以按需给林心月点睛。”
傅言卿哼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取了一袋血匆忙去帮林心月点睛。
林心月满血复活的次日,又和我闹做一团。
她扯断了我领口的项链。
桀桀大笑:“什么破烂玩意儿,成天戴着。”
傅言卿被吵得有些头痛:“安知意,你能不能消停些?”
我无语了:“阿卿,明明是林心月扯断我的项链,你干嘛只说我不说她?”
“你知不知道,这个项链是我们的孩子啊!”
我一颗一颗捡着地上的珠子,呜呜哭泣。
“什么孩子?
孩子不是好好在你肚子里?
安知意,你别在这给我装疯卖傻。”
他拽起我,指着我隆起的小腹。
我依然只是痛哭:“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呜呜......”林心月则拍着手桀桀大笑:“没有的好,没有的好,阿卿是我的。
是我的!”
两个女人一个哭一个笑,场面有些让人瘆得慌。
傅言卿脸上黑云密布:“安知意,你不要试图演戏博取我的同情。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反感。”
他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医生拖了哭哭啼啼的我去做检查。
不一会儿,医生慌慌张张跑出房间,“傅少爷,不好了,你赶紧来看看,夫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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