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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色:下堂妇的锦绣人生全文免费

乐天派向日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会这样!倘若苏念依旧是处子之身,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谋划不都付诸东流了吗?许婉儿只觉浑身冰冷,一股彻骨的寒意如同潮水般从脚底直往上涌,迅速传遍全身。陈二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看见许婉儿神色异常,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诬陷官眷可是一项重罪啊!若不是许婉儿和秀禾信誓旦旦保证万无一失,他才不会冒这个险!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隋嬷嬷神色庄重地走出房门,径直来到廖母身旁,说道:“老夫人,苏夫人为完璧之身。”一时间,所有人均用诡异的目光看向韩世泽。成亲三年之久,贤惠持家的夫人仍是完璧,这位韩大人却大张旗鼓地迎娶侧室……如此行径,简直是全城宠妾灭妻的典范呐!韩世泽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庞...

主角:苏念佛珠   更新:2025-03-2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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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佛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杏林春色:下堂妇的锦绣人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乐天派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这样!倘若苏念依旧是处子之身,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谋划不都付诸东流了吗?许婉儿只觉浑身冰冷,一股彻骨的寒意如同潮水般从脚底直往上涌,迅速传遍全身。陈二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看见许婉儿神色异常,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诬陷官眷可是一项重罪啊!若不是许婉儿和秀禾信誓旦旦保证万无一失,他才不会冒这个险!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隋嬷嬷神色庄重地走出房门,径直来到廖母身旁,说道:“老夫人,苏夫人为完璧之身。”一时间,所有人均用诡异的目光看向韩世泽。成亲三年之久,贤惠持家的夫人仍是完璧,这位韩大人却大张旗鼓地迎娶侧室……如此行径,简直是全城宠妾灭妻的典范呐!韩世泽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庞...

《杏林春色:下堂妇的锦绣人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怎么会这样!

倘若苏念依旧是处子之身,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谋划不都付诸东流了吗?

许婉儿只觉浑身冰冷,一股彻骨的寒意如同潮水般从脚底直往上涌,迅速传遍全身。

陈二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看见许婉儿神色异常,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诬陷官眷可是一项重罪啊!

若不是许婉儿和秀禾信誓旦旦保证万无一失,他才不会冒这个险!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隋嬷嬷神色庄重地走出房门,径直来到廖母身旁,说道:“老夫人,苏夫人为完璧之身。”

一时间,所有人均用诡异的目光看向韩世泽。

成亲三年之久,贤惠持家的夫人仍是完璧,这位韩大人却大张旗鼓地迎娶侧室……

如此行径,简直是全城宠妾灭妻的典范呐!

韩世泽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庞瞬间变得一阵青一阵白,肌肉也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

盛怒之下,他抬脚恶狠狠踢向陈二柱:“大胆刁民,竟敢信口雌黄诬陷官家夫人!”

廖瑶玥斜瞥他一眼,冷声说道:“来人!此等恶棍竟敢在兵部侍郎府生事作乱,还不速速将他拿下送往府衙,严惩不贷!”

随着她一声令下,数名孔武有力的家丁应声而出,朝着陈二柱冲了过去。

陈二柱深知自己捅了天大的篓子,赶忙连滚带爬的挪到许婉儿脚边,涕泪横流地哀求:“许夫人,你的五十两银子我不要了!我上有老小有小,你不能让我坐牢啊!”

许婉儿此时哪敢回应,立刻飞起一脚狠狠将他踢到一边,呵斥道:“哪来的无赖泼皮,我不认识你,休要胡言乱语!”

就在这时,穆乔和麦冬拎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婆子走了进来。

那婆子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

穆乔一把将她推到地上,大声问道:“许氏,你可认识此人?”

许婉儿原本红润的嘴唇微颤,睫毛也不自觉地抖动,她轻咬下唇,怯生生地抓着韩世泽的衣袖,声音颤抖地祈求:“表哥,我真的不认识这些人,你一定要帮帮我。”

为了能让陈二柱混进言家,她特意花重金收买了掌管厨房的刘嫂子,让陈二柱以运送蔬果为名进入后院,再借机陷害苏念。

如今事情败露,许婉儿深知她的靠山只有表哥,便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扒住他的衣袖不肯松手。

韩世泽见她眼眶中噙满了泪水,眉头下意识地拧成川字。

但人证俱在,眼前这一切已经再清楚不过,是他轻信表妹,错怪了苏念。

廖瑶玥的视线在刘嫂子身上来回打转,心中已有应对之策。

她之所以大费周章地帮助苏念,并非只是出于同情,而是想肃清婆母安插在府中的眼线和势力。

尽管言家明面上是她在管家,但婆母的影响力依然不容小觑,否则也不会在她眼皮子底下让言景荣和沈清神不知鬼不觉地私通。

既然她无法像苏念一样干脆利落地和离,那就索性把言家闹个天翻地覆,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廖瑶玥要将婆母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揪出来,好让她也尝尝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儿。

想到此处,廖瑶玥缓缓抬头看向言景荣,心中的恨意渐渐堆积。

自从嫁入言家,父母桩桩件件都在替她考量,夫君的仕途前程,她的衣食住行,无一不挂念在心。


廖瑶玥感念公婆仁慈,夫君疼惜,一直谨守本分、体贴孝顺,将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

言景荣在两大家族的大力扶持下,官运亨通,一路扶摇直上,年纪轻轻就官拜三品。

哪想有一日,婆母将一位笑容明媚、宛若春桃的女子带到她面前,告诉她是曾经至交好友的女儿。因其亲人不幸遭遇横祸,只余她一人孤苦伶仃还怀有身孕,让她到言府暂住。

那女子身姿婀娜,娇俏可人,笑容真诚地说:“姐姐,我叫沈清。伯母心善收留我,日后怕是要叨扰你啦。”

没等她答话,言夫人便笑着说:“你廖姐姐最是知书达理,清儿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开口,把这当成你自己家,千万别拘束。瑶玥,你也不必费心收拾院落,就让清儿住在瑞庆堂的碧纱橱,以后也好与我做伴解闷。”

廖瑶玥本就性情温婉柔顺,见女子身世可怜,便没多想,将她视作贵宾一般悉心照顾。

沈清是个健谈的人,时常主动找她聊天,逗她开心。

在交谈中,廖瑶玥得知她父亲是书院夫子,写了一手行云流水的好行书。

沈清得其真传,行书也极为漂亮。

细看之下,竟与相公的字有几分相似。

想当年,言景荣就是以一手飘逸如风的行书被陛下钦点为榜眼,连身为翰林学士的廖父都对他夸赞有加。

但世间本就藏龙卧虎,廖瑶玥也没多想,还经常与她探讨书法丹青。

后来,她逐渐察觉出一些异常。

原本不必晨昏定省的夫君去瑞庆堂的次数越来越多,并且每次回房心情都很好。

直到有一日,瑞庆堂的丫鬟夜间敲门,神色慌张地说:“少爷,夫人被梦魇住了,直说想见您。”

廖瑶玥本想陪着一同去,那丫鬟却紧忙拒绝:“少夫人,夫人特意交代过,只想与少爷单独说会儿话,不必您来回奔波劳累。”

话音刚落,言景荣便迅速翻身下床,穿起衣服就赶了过去。

这一夜,廖瑶玥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左思右想都觉得心神不宁,因担心婆母身体,卯时便到瑞庆堂请安。

结果当她来到瑞庆堂门口时,却被打帘的丫鬟拦住了去路。

“少夫人,夫人昨夜因为梦魇没睡好,今儿个可能要晚些起身,您先回去休息吧。”

廖瑶玥透过门帘往里望去,隐约看见婆母坐在罗汉榻上,碧纱橱的帘子此刻却是垂放下来的。

廖瑶玥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夫君一夜未归,人却不在瑞庆堂,还能去哪?

她回屋后就询问门子,门子笃定地答复:“少爷尚未出府,上朝的轿子还停在门外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婆母身体康健,如今却常因头疼脑热等各种原因唤夫君,夫君几乎是每日必去。

生性高傲的小姑子不再找她讨论诗文,而是常去瑞庆堂做针线。

短短两个月,府里渐渐多了些秋千、木马等摆件,均为瑞庆堂下令修建。

随着沈清肚子逐渐隆起,花园里又增设了不少座椅,方便她散步累时歇息。

府里的一系列反常让她越发不安,沈清的来历好像并不简单。

终于有一天,婆母将她唤至跟前,笑着说:“瑶玥,清儿身世凄惨,如今又身怀六甲,腹中胎儿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她是个可怜人,我想把孩子记在你名下,继承咱们言家的香火。”


翌日清晨,旭日初升,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

苏念悠悠转醒,耳边传来阵阵嘈杂声。

她穿戴好衣物,推开窗户,一阵泥土之气扑面而来。

秀禾正指挥院子里的下人扫洒,有人拿着扫帚和簸箕扫地,有人拎着水桶擦拭门窗和栏杆,干的都十分卖力。

麦冬正蹲在窗户底下,一脸气愤地啃着手中的馍馍。

那馍馍看上去已经有些干硬,但她却像是在泄愤一般狠狠地撕咬。

当她看到自家夫人打开窗户,立刻站起身,靠在窗边嘀咕:“夫人,昨晚老夫人命全府下人晨起打扫,还让李管家把库房珍藏的梨花木桌椅全都搬到东院,说是要给表小姐装饰婚房用。我早上偷偷去看了一眼,您猜怎么着?大爷还亲自提笔,给东院写了个牌匾,名为婉香居!”

苏念默默回想了下韩世泽的一手狗爬字,顿觉再漂亮的院子都没眼看了......

好比粪堆上长灵芝,再好的东西也会臭得出奇。

麦冬又咬了一口馍馍,边咀嚼边埋怨:“哼,什么狗屁婉香居,我看夜香居还差不多。那股子狐骚味,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李管家也是,把东院收拾得比咱们月到轩还精致华丽,这下可好,全府上下都知道侧室得宠,以后您还如何管家啊?”

苏念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安慰:“好了,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左右我也没心思在这里久留。”

麦冬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由于吃得太急,被噎得直伸脖子,那模样着实有些滑稽。

苏念不禁笑出声来,语调轻快地说:“馍馍干着吃怎么行,快进来,我给你煮点茶润润口。”

听到这话,麦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马上绽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天大的赏赐。

夫人这些年常与云麾将军的夫人穆乔走动,煮茶手艺越发好,不仅醇香无比,还甘甜可口,她喜欢极了!

苏念从篮子里取出铜炉和茶罏,打开茶罐,舀出一勺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兰芽茶。

在麦冬期盼的目光下,她熟练地煮茶,不一会儿功夫,茶香便弥漫整个屋子。

茶煮好后,麦冬赶忙伸手接过茶杯,一脸享受地闻着茶香。待茶杯稍凉,她立即一饮而尽,喝完还意犹未尽地咂巴咂巴嘴,显然回味无穷。

苏念忍不住打趣:“瞧你这样子,跟牛嚼牡丹似的,能尝出什么味?别着急,坐下慢慢喝。”

麦冬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夫人,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满眼期盼地说:“我最最最喜欢夫人做的紫苏饮子,这些日子我悄悄收集了些稻叶和竹叶,就算咱们以后离开将军府,也能靠卖饮子赚银子。”

苏念忽然愣住,手中的茶壶悬在空中,问道:“你……想和我一起离开?”

麦冬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诚恳地说:“夫人,我打小就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乞儿,整日在街上流浪讨食,后来被那些丧尽天良的人贩子抓到,像货物一样卖给了韩府。我以为进到贵人家日子能好过些,哪想那些势利眼下人每天都变着法欺负我,让我吃不饱穿不暖,还没日没夜地干活。只有夫人您心善,不仅亲自教我认字读书,还时常夸我头脑机灵。从我进月到轩起,我就只认准您这一个主子,发誓这辈子哪怕肝脑涂地也要追随您左右!而且我有的是力气,不管走到哪,我都会保护您,绝不让您受半点委屈!”

听了她的话,苏念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绽放出如春花般绚烂的笑容。

原来这三年,她并非一无所获,看来真心还是能换来真心。

至于换不来的,就死心好了。

不过,她得想办法拿回麦冬的卖身契,让她脱离奴籍才行。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在屋里慢慢享用起了早饭。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李管家前来请示:“夫人,马车已经备好,请问您何时启程?”

苏念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回答:“现在就启程吧。”

她缓缓站起身,眼神平静地扫视一圈生活多年的屋子。

这里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既然如此,离开也罢。

三人穿过蜿蜒曲折的游廊,一路行至前院。

大门口已高高挂起大红灯笼,到处皆是张灯结彩,红绸满地。

不知情的人见到这个场面,定以为是迎娶正室夫人呢。

李管家面露难色,搓着手,小心翼翼地说:“夫人,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奴才......也不好违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又道:“今儿个一大早,奴才就提醒过老夫人和大爷,按照俗规,只有正妻才有资格挂红。可是表小姐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怎么劝都不听,执意要用红绸。大爷心疼表小姐,说:‘不过就是走个形式罢了,何必计较这么多?婉儿既然喜欢热闹,那就依着她的意思办!’奴才也是左右为难,可大爷都发话了,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好反驳,便让人布置了。”

苏念听到这话,毫不在意地轻轻一笑,“无妨,韩家的正经主子都不怕被人耻笑没规矩,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何须在意这些?随他们去吧。”

麦冬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嘟囔起来:“蚂蚱总想斗公鸡,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李管家嘴上虽然不敢说,心里却是认同的。

这事往小了说是没规矩,往大了说就是僭越,老夫人和大爷实在糊涂,让京中权贵以后如何看待将军府?

老爷去世后,将军府已经全然是个空架子,任谁都能往上踩一脚。

是夫人接过管家权,即便老夫人和大爷平日里花销无度,府里每年也都还有盈余,可见老爷没看错人。

只可惜,等表小姐进门,韩家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他长叹一口气,满脸尽是忧虑之色。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娇嗔:“姐姐,天才刚亮,你怎地走的如此之早?”


穆乔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自家相公常年不在家,云麾将军府除了她和丫鬟,就只有母马,因此不知道何为妻妾相争。

苏念握住廖夫人的手,语重心长地安慰:“夫人本就刚生产,身子骨还虚弱,思虑过重对你和孩子都不好。人这辈子,只有身体和孩子是自己的,丈夫若是离心,我们便过好自己,永远别为一个睡得很香的人失眠。”

听了她的话,廖瑶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见她听了进去,苏念接着劝说:“对于男人而言,喜新厌旧算不得什么错,不过是一段风月之事。但对于女子而言,明知男人离心,却还不断原谅,委曲求全,这才是错。”

廖瑶玥的眼中开始泛起泪光,确实是她把自己困住了,为了不值得的人伤痛至此。

苏念其实很羡慕她。

只有活得轻松,才会满脑子都是情爱。

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

穆乔连忙附和:“就是嘛,二表姐若不好好照顾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便宜了那沈清?咱们培养好孩子,大不了以后去父留子。”

被她一通插科打诨,廖瑶玥终于有了笑容,“你们说的都对,我要调养好自己,总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就在这时,陈妈妈轻轻敲门:“少夫人,小公子的满月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您准备一下。”

廖瑶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我这就更衣。”

看着坚强隐忍的廖夫人,苏念不禁暗想,女子在婚姻中究竟得到了什么?

人前强装笑颜,背后满是心酸,终其一生都不得自由。

临出门前,苏念写下一个方子,嘱咐道:“廖夫人,家母擅长治疗妇人之病,说产后妇人元气大伤,加之气血运行不畅,多会痰火郁滞,导致情绪失控,需以温补为宜。这副益母草煎汤具有清热解毒、活血化瘀的功效,还能调理产后郁结,每日饭后服用。若您觉得方子有效,一旬后我再上门为您进一步调理。”

廖瑶玥接过方子,脸上的笑意更真切了几分,“好妹妹,你能如实告知我病情,我已是感激不尽。从今往后,你也同穆乔一般,唤我姐姐可好?”

她又转头看向陈妈妈,吩咐道:“让人将苏夫人的座位安排到表妹旁边,务必好生招待,切莫怠慢贵客。”

按照韩家现在的地位,苏念只能与品级靠后的官眷一起坐于后排。

廖瑶玥将她提到娘家人的位置,就是对她特殊关照,也顺便告诉官眷,苏念与她关系匪浅。

陈妈妈见夫人重展笑颜,连忙应声:“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安排。”

暂时道别后,穆乔拉着苏念的手离开了侧厅,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这位表姐家中排行老二,她的大姐更厉害,如今在宫中做女官,说不准以后还会被封为妃嫔。估计表姐忍气吞声,不光是为了尚未出阁的妹妹着想,更多还是考虑到身在宫中的姐姐。唉,官宦之女就是这样,表面上看着风光无限,实则处处受制,很多事情只能忍而不发。”

苏念默默叹了口气,尘世中哪有不受伤的心。

男子会把心疼奉给心尖上的人,却把苦都留给能吃苦的旧人,他们向来分的清楚。

有家族支撑的女子尚且如此,更何况举目无亲的她,只叹这世道对女子太过不公。

两人行至宽敞华丽的宴厅,里面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宴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接话。

处境如此艰难,苏夫人还能坦然处之,这份心境和气度绝非一般女子所能及。

李珩微微侧身,低声向成郡王说道:“这苏氏的处境,似乎跟你有几分相似啊。”

成郡王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陷入了沉思。

同样父母早逝,寄人篱下,还时常遭人冷眼,苏念的身世确实与他极为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他还有郡王的身份在,旁人看在皇室的面上,不敢怠慢于他,让他可以锦衣玉食的生活。

想到这里,成郡王不禁对苏念生出了一丝怜悯之情。

他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愤恨不平地说:“英烈之女,绝不容欺辱!本王这就回宫面圣,定将此事如实禀报,让皇伯父替苏夫人做主,治韩副尉一个宠妾灭妻之罪!”

众所周知,当今圣上虽然治国理政能力不佳,却极擅笼络人心。

凡是忠臣之子,向来不吝优抚。

无论是失怙的皇侄,还是战中英勇献身的忠良后代,均会下旨褒奖,甚至还将一部分人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也正因如此,朝野上下都称赞陛下仁德宽厚,乃当世明君。

倘若此事传到陛下耳中,那么等待韩世泽的可不仅仅是几句斥责,兴许还会面临贬职罚俸的惩处。

居然能被成安府第一纨绔王爷如此大言不惭地说教,这位韩副尉也算是当朝第一人。

韩世泽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求饶:“成郡王息怒,下官绝无此事啊!下官与夫人一向恩爱有加,是母亲年事渐高,思念家人,才让表妹入府侍候左右,并非宠妾灭妻。下官一片拳拳孝心,还望郡王明鉴!”

成郡王扬起下巴,冷声说道:“哼,本王眼睛又没瞎,明鉴得很!苏夫人佩戴的首饰均是几年前的老旧款式,再瞧瞧你那侧室,头上戴的、手上套的,哪件不是玲珑阁的最新款?还恩爱有加,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苏夫人只有衣服款式新颖,首饰都过气了好些年,但凡有眼力的人一看便知。

成郡王首次得到百官拥护,愈发得意起来:“本王向来好脾气,被路过的狗踹一脚,本王都能反手给它一根肉骨头。实在是你今日的行径太令人发指,本王才不得不仗义执言,为苏夫人讨个公道。”

韩世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冷汗涔涔,绞尽脑汁地想理由:“我……下官夫人素来勤俭持家,不喜奢靡浪费,定是侧室贪慕虚荣,下官回府就惩治她,绝不许她再有僭越夫人之举!”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成郡王虽说生了恻隐之心,但也只能帮衬几句,不好太过追究。

他背着双手,一本正经地教训:“你身为朝廷命官,理当以身作则,严格约束自身行为......”

成郡王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打断:“大爷,侧夫人突然腹痛难忍,您赶紧过去瞧瞧吧!”

韩世泽只觉按下葫芦起了瓢,一个头两个大。

但考虑到表妹腹中胎儿,他还是强压下烦躁,低声询问:“侧夫人好端端的,怎会腹痛难忍?”

秀禾见自家大爷孤零零地跪在宴厅中央,哪敢站着回话,赶忙跪伏在地,战战兢兢地答道:“奴婢也不清楚,您还是亲自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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