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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离港遇雪商南枝傅礼臣小说

云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商南枝再回别墅时,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正在重新装修。连没来得及带走的笔记本电脑也不翼而飞。她怔在原地,被砸掉的断壁残垣都曾是她少女时的梦。有傅礼臣亲自带她在意大利定制的公主床,丝绸帷幔,去波斯旅游买的地毯,一起在展厅拍下的琉璃台灯......而现在,这间房间即将住进新的女主人。傅礼臣皱了皱眉,“明天我让助理给你送一台新笔记本过去,林棠这几天去朋友那里睡,你若想留下......”商南枝摇了摇头,“不用了,小叔,男女授受不亲。”离开傅家别墅时,商南枝没有回头看一眼。她知道傅礼臣一定还站在原处,看着她离开,却从不挽留。深夜的单身公寓冷清得像一座冰窖。商南枝蜷缩在沙发上,额头抵着膝盖,一阵阵恶心感从胃部翻涌上来。她咬着嘴唇,打...

主角:商南枝傅礼臣   更新:2025-05-06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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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南枝傅礼臣的女频言情小说《今夜离港遇雪商南枝傅礼臣小说》,由网络作家“云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南枝再回别墅时,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正在重新装修。连没来得及带走的笔记本电脑也不翼而飞。她怔在原地,被砸掉的断壁残垣都曾是她少女时的梦。有傅礼臣亲自带她在意大利定制的公主床,丝绸帷幔,去波斯旅游买的地毯,一起在展厅拍下的琉璃台灯......而现在,这间房间即将住进新的女主人。傅礼臣皱了皱眉,“明天我让助理给你送一台新笔记本过去,林棠这几天去朋友那里睡,你若想留下......”商南枝摇了摇头,“不用了,小叔,男女授受不亲。”离开傅家别墅时,商南枝没有回头看一眼。她知道傅礼臣一定还站在原处,看着她离开,却从不挽留。深夜的单身公寓冷清得像一座冰窖。商南枝蜷缩在沙发上,额头抵着膝盖,一阵阵恶心感从胃部翻涌上来。她咬着嘴唇,打...

《今夜离港遇雪商南枝傅礼臣小说》精彩片段




商南枝再回别墅时,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正在重新装修。

连没来得及带走的笔记本电脑也不翼而飞。

她怔在原地,被砸掉的断壁残垣都曾是她少女时的梦。

有傅礼臣亲自带她在意大利定制的公主床,丝绸帷幔,去波斯旅游买的地毯,一起在展厅拍下的琉璃台灯......

而现在,这间房间即将住进新的女主人。

傅礼臣皱了皱眉,“明天我让助理给你送一台新笔记本过去,林棠这几天去朋友那里睡,你若想留下......”

商南枝摇了摇头,“不用了,小叔,男女授受不亲。”

离开傅家别墅时,商南枝没有回头看一眼。

她知道傅礼臣一定还站在原处,看着她离开,却从不挽留。

深夜的单身公寓冷清得像一座冰窖。

商南枝蜷缩在沙发上,额头抵着膝盖,一阵阵恶心感从胃部翻涌上来。

她咬着嘴唇,打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输入“早孕反应”,搜索结果让她心底发凉。

她悄悄下楼,买了一支验孕棒上来,心惊胆战地等待着。

可不多时,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却刺目得让她几乎站不稳。

难道就是那个晚上......

商南枝扶着洗手台,冰凉的大理石触感透过掌心传来,脸色苍凉更甚。

她犹记得,那一整夜她几乎是半挂在傅礼臣身上的。

毫无征兆,自然也没有保护措施。

等到她事后想起吃药时,早已为时已晚。

第二天清晨,傅礼臣勃然大怒之后,警告她忘掉这一切。

“不过把你认错成了棠棠,不要以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就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段时间她参加傅家的各种酒会应酬,闻二手烟也是不断,孩子未必会健康。

如果被傅礼臣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只怕更会对她失望至极吧。

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会让傅礼臣身败名裂。

商南枝的手指颤抖着抚上平坦的小腹。

她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留。

她打开医学论坛,找到一个瑞士医生,预约了手术。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傅礼臣的名字,惊得她险些掉了手机。

商南枝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明晚的订婚宴,棠棠身体不舒服,你记得来替她挡酒。”

傅礼臣的声音不容置喙。

“我最近也不太舒服,小叔。”商南枝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记得你生理期不是这几天,”傅礼臣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商南枝,你是在故意躲我?”

她闭上眼睛,听见自己苦涩一笑,“我会去的。”

订婚宴上,豪华游轮安静地行驶在维港平静的海面上,灯火通明。

林棠穿着一袭红色晚礼服,明眸盼睐,笑眯眯与几位金融巨鳄举杯。

傅礼臣侧眸,视线扫向角落里的商南枝,下颌微抬示意。

“去替棠棠挡酒,还待在这儿干什么?不就是喝个酒吗?你平时的酒量可不差。”

她喉咙发紧,只是轻轻点头,“好。”

十年养育之恩太重,她没有拒绝他的任何理由。

林棠见到商南枝过来,在擦肩而过时,凑近她耳边,红唇轻勾。

声音甜腻如蜜,却字字淬毒:

“商小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你简直是不知廉耻,罔顾人伦。”




商南枝只觉得眼前一片酸涩,退后了几步,终是没有进去。

她清晰地看到林棠错开她,一阵香风拂过,先她一步进了门,主动揽上傅礼臣的胳膊。

“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林棠羞涩地低下头,轻捶傅礼臣的胸膛。

“不是说为了你家那个小姑娘,先不公开吗?怎么这么快就把我暴露了。”

傅礼臣声音淡漠,“南枝一向黏我,但现在也长大了,该让她学会懂事。”

人群中发出一阵更强的唏嘘声,无人注意到,商南枝红了眼尾,逃也似的悄悄离开。

夜里十二点,傅礼臣才回家。

看见她孤零零坐在客厅里,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今晚怎么没过去?”

商南枝勉强笑了笑,“小叔,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没能去你给林棠姐的接风宴。”

傅礼臣的脚步滞住,声音从未有过的疏离。

“嗯,我和林棠下个月订婚宴,到时候,不能再缺席了。”他顿了顿,声音又冷了几分。

“你马上就要去留学,也该多熟悉一下你小婶。”

说完,他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砰的关上了屋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震得商南枝浑身一颤。

商南枝抱起膝盖,强忍着让眼泪没有坠下。

十年了,他对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冷漠过。

从前即使是她在学校里偶感风寒,傅礼臣都会着急的不成样子,抛下一切工作也要亲自来接她。

他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知道她怕黑,雨天会头疼,甚至会在她生理期时准备好暖宝宝和红糖水。

有人笑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出言讥讽,傅礼臣第二天就能让那个人直接退学。

他清晰知道她的每一分脆弱,为她打造出一个没有荆棘的温室花园。

偌大的别墅,他让她住最大的主卧,十年如一日的纵容宠爱。

以至于,几乎让她忘了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并不是这里的女主人。

“小叔。”商南枝轻轻敲门。

“我说过,不要随便打扰我,还有什么事?”他低沉的嗓音有些不耐。

“我想搬出去住,我雅思成绩出来了,去澳洲留学没有问题,想提前适应一下独立的环境。”商南枝深吸一口气。

“正好,下个月林棠姐就要住进来了,我住在这儿也不方便。”

漫长的沉默。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傅礼臣的声音终于响起:

“你想搬就搬。”

商南枝低下头,嘴角噙起一丝苦笑。

他没有任何挽留,大概早就厌恶透了她吧。

第二天,商南枝在洗手间镜子里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原本娇艳年轻的脸,眼下像是永远化不开的淤青。这一个月来,她瘦了整整八斤,还时不时胸闷恶心。

她想,大概是胃病又严重了。

客厅里传来傅礼臣的手机铃声,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号码。

商南枝迟疑片刻,鬼使神差地接通,对面传来林棠娇媚的声音:

“礼臣,我订的婚纱到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看?”

她匆匆把手机递给傅礼臣,没有再敢听下去,怕心痛更甚。

他们才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傅礼臣的青春从来不属于她。

他早就已经轰轰烈烈爱过,他看不上小孩的真心。

若换作从前,她会羡慕林棠,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他礼臣。

可现在,她只想像十年前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真心实意地喊他一声“小叔。”




商南枝搬进单身公寓的第二天,傅礼臣发来消息,“下来。”

他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车窗半开,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

“今天试婚纱,你小婶想请你掌掌眼。”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商南枝微微攥紧了裙角。

明明曾经有过极致亲密的那一夜,可此刻却疏离得像陌生人。

婚纱沙龙里,林棠站在门口,一袭绯色丝绒长裙,笑容明媚。

“礼臣说你眼光好,一定要请你来帮我看看。”

林棠亲热的挽住商南枝的手臂,指甲却有意无意地掐进她的肉里。

“毕竟你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嘛,以后都是一家人。”

商南枝面色不变,轻轻抽回手臂,“林棠姐,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

“南枝,你也试试伴娘服吧。”

商南枝下意识后退半步,“不必了,我——”

她刚想说,她原本就计划在他们婚礼之前离开,实在犯不上麻烦。

她不能接受亲眼目睹小叔要娶其他人,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去吧,”傅礼臣突然说,“既然来了,就试试。”

他的目光终于直视向她,里面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商南枝的心脏猛地漏了半拍。

在接连试了几件都不合身后,商南枝打算推拒,林棠却眼睛一亮。

“对了,我定制的婚纱昨天刚到,设计师说敬酒服也是配套的,不然你试试那个?”

不等商南枝回应,林棠已经拿着一件月牙白礼服回来。

商南枝接过礼服,触手的面料异常软,上面有她喜爱的铃兰花图案,让她一时有些错愕。

只有小叔知道她的这一喜好,或许只是巧合。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

这件礼服确实极为合身,仿佛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真好看!”林棠笑吟吟赞叹。

“你知道吗?这件和我的婚纱是一块布料做的。礼臣特意从意大利定制的面料,花了六位数呢。”

商南枝的手指僵住了。她早该想到的,林棠怎么可能好心给她挑衣服。

不过是在她面前宣示主权和炫耀罢了。

“林棠姐,这毕竟是你的礼服,我还是换下来吧。”商南枝勉强笑了笑,伸手准备换下来。

“别急,再让我看看。”林棠绕着她转了一圈,突然伸手不小心勾住了礼服肩带。

下一瞬,刺啦一声,华美的丝绸应声而裂,从商南枝的肩头一直裂到腰际。

修长雪白的背脊几乎暴露无遗。

商南枝愣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棠已经失声惊呼。

“我的礼服!这是和婚纱配套的!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声音大到足以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林棠的眼眶瞬间变红,蓄满了委屈。

试衣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傅礼臣站在门口,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怎么回事?“傅礼臣皱眉。

林棠睁大了眼睛,立时红了眼尾。

“礼臣,怎么办啊,我只是想让南枝试试我的敬酒服,谁知道她突然发脾气,把礼服撕坏了!这可是你特意为我定制的啊!”

商南枝僵硬地站在原地,破碎的礼服挂在她身上,露出大片肌肤。

她低下头,无措地捂住胸口。

“商南枝。”傅礼臣的声音像淬了冰,“我以为你至少懂得基本的礼仪。”

他冷着脸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是你小叔,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丝毫动心,你最好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少来招惹棠棠!”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捅进她的心脏,阵阵冷痛。

商南枝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原来在小叔眼里,自己就这般居心不轨,恬不知耻。

她看向林棠,正漫不经心地抱臂在一旁看戏,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对不起。”

商南枝的声调忽然变得很低,“是我太不小心了,这件礼服,我会如数赔偿给林棠姐。”

“不必了,一件衣服而已。”

傅礼臣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去哄林棠。

商南枝弯腰捡起地上碎裂的布料,眼前发黑,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就没有必要闹得如此难堪。

她欠傅礼臣的恩情实在太多,道也道不清。

余下的时间里,她只想尽力偿还。




游轮宴结束后,有关傅家养女的流言四起。

甚至有人P出了她的私秘小视频,说她一直蓄意攀附傅礼臣这个小叔,还和金融圈的大佬有藕断丝连的关系。

网友纷纷骂她小小年纪,不知羞耻。

谣言猛于虎。

商南枝整整七天没有出公寓楼。

她吐得昏天地暗,险些丢了半条命。

稍稍恢复精神后,她去了一趟典当行,变卖了所有傅礼臣每年生日送给她的礼物。

还有这些年她跟着傅礼臣学习投资,赚到的钱,也一并转存到了小叔给她的卡上。

也算还了他十年的养育之恩。

之后,商南枝悄悄去了一趟医院,拿到了米非司酮片。

医生说,吃下这药,就能送走这个孩子。

了却所有可能存在的羁绊,她等不到出国了。

她在冷的夜气里拆开那药,只觉得眼前氤氲着雾气,混合着一片血红。

只剩下她蜷缩在黑夜里,痛不欲生。

商南枝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公寓里的监控尽收眼底。

另一边,林棠已经搬进了傅家别墅,望着按照她喜欢的风格重新装修的主卧,十分满意。

现在,所有可能存在的威胁都被她亲手解除了。

她依偎在傅礼臣身边,感动不已,“礼臣,你对我真好。”

“对了,那个商家小姑娘,她一向最黏你了,好几天没联系你,不会出什么事吧?”

傅礼臣的眼底看不出情绪,“能有什么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养女罢了。”

林棠故作担忧,“可是她毕竟在傅家这么多年......”

傅礼臣冷笑一声,眼神阴鸷,“这些年给她的体面,倒是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她还知道感恩,就该乖乖去国外读书。”

他抬手捏住林棠的下巴,温情不达眼底。

“现在,你才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

无人知晓的夜晚,商南枝坐上了离港的飞机。

南枝离开那天,从不下雪的港城罕见的落了雪。

纷纷扬扬,寒冷刺骨。

像极了十年前,她被小叔从京都接来的那一夜。

她眼底酸涩,最后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维港,恍如昨日。

傅礼臣撑着黑伞立在老宅廊下,眉眼清俊,雪花落满他肩头,蹲下身轻轻抱住瘦小的她。

他说:“南枝,以后我会一辈子保护你。”

来时的她一无所有,十年轮回,终于回到了原点,连心都没有剩下。

商南枝自嘲地垂眸,把那串紫檀珠丢进了深不见底的维港。

旋即,头也不回地走进大厅。

傅礼臣,愿你往后余生,长命百岁,再无我。



第二天,等到傅礼臣赶到时,发现公寓早已人去楼空。

“不是让你安好监控盯着她吗?”他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冷声质问房东。

“商小姐走的时候,拔了电卡。”房东额头渗出冷汗,“监控也跟着断电了。”

“她人呢?”

房东有些窘迫,“商小姐的去向不明,但是在最后扔出去的垃圾里......发现了这个。”

傅礼臣皱眉看向递过来的药盒,上面的四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米非司酮。

他瞳孔猛然一缩,还未等他开口,助理匆匆赶来,脸色惨白。

“不好了傅总!商小姐凌晨乘坐飞机离开了,那趟航班刚刚在南海失联了......”




一石惊起千层浪。

商南枝猛然睁大了眼睛,酒杯差点脱手。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音响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女声在整个游轮上回荡——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给小叔。”

商南枝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晚,躲在房间里偷偷录下的秘密,只存在她那台被锁在抽屉里的笔记本电脑里。

原来她的电脑是被林棠偷走了。

如今,她隐秘的情感,埋藏的爱意,就这样公然被摆在了世人面前。

四周骤然安静。

随即,无数道审视和鄙夷的目光投向她。

“天啊,她不是傅家养女吗?那可是她小叔啊!”

“听说从小就养在傅家,居然存着这种龌龊心思,真不要脸,难怪傅总最近总避着她......”

“林小姐真可怜,被这种白眼狼惦记未婚夫。”

有人甚至故意提高声调。

“傅总养了这么多年,怕不是养出感情了吧?”

傅礼臣的脸色极其难看。

“礼臣......你疼了十年的小姑娘,对你是这个心思,你知道吗?”

林棠一脸崩溃,像是缓和了许久,眼底露出残忍的笑。

“礼臣,二选一,要么现在跟这个越界的女人断绝关系,不许她再靠近你半步;

“要么现在就赶她下游轮,否则我就马上回奥地利,再也不回来了。”

身旁的兄弟欲言又止,“林棠姐,可咱们现在已经出海了。现在把商南枝赶下船,她只能进海里喂鲨鱼了。”

商南枝心知这是为她准备好的火坑,什么解释都无用。

她低声道,“对不起,林棠姐,那天我喝醉了。”

傅礼臣连眼神也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低声哄着林棠。

“棠棠,即使这几年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只爱过你一个人。”

“她只不过是我收养的孤女,我对她从来只有亲情,是她太不懂事。”

林棠一眨不眨地盯着南枝,声线温柔无比,却如同附骨蛇蝎让人避之不及:

“好啊,只要你将现场最烈的酒喝完,那我就不追究你年少慕艾,一时糊涂犯的错了。”

所有人都在围观她被林棠羞辱。

这一次,傅礼臣没有阻拦。

商南枝只好接过那瓶最烈的酒,闭上眼,仰头灌了下去。

顿时火辣烧胃,小腹一阵隐痛。

即使中途被呛了好几下,她也从未停止手里的动作,直至一大瓶酒近乎见底。

围观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因为这瓶酒之烈,连场上千杯不醉的男人都顶不住。

傅礼臣眼神始终冰冷。

而林棠则是像打赢了一场战役,得意地盯着商南枝。

酒液从嘴角溢出,混合着眼泪滑落,刺痛了她的肌肤。

“这样可以了吗?林棠姐。”

见她难受的样子,林棠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亲昵地上前拉住她。

“哎呀,我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呀?南枝,你还小,肯定能遇到真命天子的,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宴会心照不宣地继续,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傅礼臣却忽然抬起手,一把扣住林棠纤细的手腕,将她拽至身前。

下一瞬,他毫不犹豫攫起林棠的下颌,薄唇重重吻上她的唇。

当着众人的面。

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有人吹起口哨,高喊“傅总霸气”,更有记者及时拍下,闪光灯刺眼地亮起,将这一幕定格。

随后,傅礼臣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鸽子蛋粉钻戒指。

他说:“棠棠,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妻子吗?”

傅礼臣顿了顿,又补充道,“唯一的妻子,除了死亡,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林棠羞涩地点头,“我愿意。”

甲板上欢呼尖叫声不断,明天的港城头条,注定是一场暴风雨。

商南枝僵在原地,指尖不受控制地发颤。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她仓皇后退,撞翻了侍者托盘上的香槟。

玻璃碎响淹没在喧闹中,无人注意她的狼狈。

她红着眼,像个被丢弃的破娃娃,匆匆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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