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肆哥的女频言情小说《山海藏爱意林听肆哥小说》,由网络作家“簌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徐经理诧异又欣喜的声音:“你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之前不是还说想留在国内陪一个很喜欢的人,不想出国吗……”“现在他不需要我了。”林听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我也不需要他了。”徐经理识趣地没再多问:“既然如此,你办好手续就过来,乐团随时欢迎你这样的人才!”挂断电话,林听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一个月前,当那封梦寐以求的邀请函送到手上时,她兴奋得整夜没睡。她从小拉小提琴,能进入伦敦演奏乐团,几乎是所有音乐生的梦想。可当她来到沈家,看到沈肆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寂寥抽烟的样子,她那句“我要去伦敦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十六岁那年,沈肆父母飞机失事。当时她正在邻市参加小提琴比赛,得知消息后连夜赶回来。灵堂前,沈肆孤零零...
《山海藏爱意林听肆哥小说》精彩片段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徐经理诧异又欣喜的声音:“你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之前不是还说想留在国内陪一个很喜欢的人,不想出国吗……”
“现在他不需要我了。” 林听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我也不需要他了。”
徐经理识趣地没再多问:“既然如此,你办好手续就过来,乐团随时欢迎你这样的人才!”
挂断电话,林听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
一个月前,当那封梦寐以求的邀请函送到手上时,她兴奋得整夜没睡。
她从小拉小提琴,能进入伦敦演奏乐团,几乎是所有音乐生的梦想。
可当她来到沈家,看到沈肆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寂寥抽烟的样子,她那句 “我要去伦敦了” 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十六岁那年,沈肆父母飞机失事。
当时她正在邻市参加小提琴比赛,得知消息后连夜赶回来。
灵堂前,沈肆孤零零地站着,看到她的第一句话是:“听听,以后我就是一个人了。”
她哭着抱住他:“不是的,还有我。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永远陪在你身边。”
从小到大,喜欢沈肆的女孩能从校门口排到市中心。
但真正陪他长大的只有林听一个。
她见过他躲在琴房红了眼眶的样子,知道他最讨厌下雨天,因为会想起父母的葬礼……
所以,她哪儿都不去,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陪着他。
可如今,他们便各走各的了。
天亮后,林听开始整理和沈肆有关的一切。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喝过同一杯牛奶,看过同一套连环漫画,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午觉……
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她都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像是珍藏着她年少时最珍贵的梦。
如今,她把这些全都翻了出来,一件件放进纸箱里。
包括那条十八岁那年他送她的发卡,二十岁生日他亲手做的蛋糕模具,去年冬天他嫌她手冷买的暖手宝……
所有的一切,连同她对他的爱意,一起打包,准备还给他。
来到沈家别墅时,开门的是老管家陈叔,他看见林听手里的箱子,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林小姐,少爷带夏小姐去购物了。”
林听怔了一下,随即释然地笑了笑:“麻烦您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他。”
管家接过箱子,欲言又止:“林小姐,您和我们少爷……真的没可能了吗?这么多年……”
“没可能了。” 林听轻声说,“他找到真命天女了,我也会有属于我的真命天子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办完签证手续后,林听想起伦敦潮湿的气候,准备去商场买些厚实的衣服。
她走进一家高档服装店,看中一件米色风衣,刚要叫服务员包起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件我也喜欢,林听姐,我们眼光好像哦,衣服和人,都看上了同样的。”
林听回头,看到夏楚楚站在她身后,笑得甜美。
还没等她说话,沈肆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眼光一样又如何,无论衣服还是人,都只属于你。”
他走过来,直接掏出黑卡对店员说,“这件衣服,十倍价格我买下,还有,把店里所有新款都按我女朋友的尺码包起来。”
店员欣喜若狂,忙不迭应好,也不再管本就是林听先看中的,转身就去安排。
“阿肆,太破费啦!” 夏楚楚娇嗔地挽住沈肆的手臂。
沈肆低头看她,眼神宠溺:“男人的钱在哪,爱就在哪。你花我的钱,我只会开心。”
夏楚楚仰着脸问:“你会一辈子对我这么好吗?”
沈肆捏了捏她的脸:“当然,不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
“沈先生,请您冷静,我们会全力抢救……”
沈肆声音颤抖,厉声道:“把你们院长叫来,我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设备!钱不是问题!”
很快,整层楼都被清场,顶尖的医疗团队从各地赶来。
林听站在走廊拐角,看着沈肆像困兽一样在手术室外踱步。
“肆哥,你也受伤了,先去处理伤口吧。” 沈肆的几个兄弟劝道。
“滚开!” 沈肆甩开他们,声音颤抖,“楚楚没脱离危险之前,我哪儿都不去。”
“肆哥,这场车祸本来就是意外,要不是她非要让你在盘山公路上飙车……”
“闭嘴!” 沈肆一拳砸在墙上,“是我没保护好她。”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护士急匆匆走出来:“患者肾脏破裂,需要立即移植,但目前肾源不足……”
沈肆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子,“现在就带我去做配型。”
“肆哥!你疯了吗?” 几个兄弟震惊地拦住他,“你和夏楚楚才在一起几天?值得吗?”
沈肆的眼神冷得吓人:“她要是出事,我也活不下去。不要说一颗肾,只要能救她,就算是心脏,我也给。”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林听心里。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不小心碰倒了走廊上的盆栽。
“哗啦” 一声脆响,沈肆转过头,终于看到了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肆皱了皱眉。
“你……怎么在这?”
林听举起打着石膏的右手,“商场那天,从扶梯上摔下来的。”
沈肆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如常:“嗯,那你好好养伤。”
说完,他转身跟着护士去做配型检查,再没多看林听一眼。
林听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沈肆高烧不退,是她连夜从学校翻墙出去买药,结果摔断了腿。
当时沈肆抱着她说:“听听,以后换我保护你。”
可现在,他连问一句 “疼不疼” 都嫌多余。
配型结果很快出来,完全匹配。
沈肆二话不说签了同意书,当天下午就进了手术室。
林听透过玻璃窗,看着并排躺在手术台上的两个人。
沈肆侧过头,温柔地吻了吻昏迷中的夏楚楚的额头。
这一幕终于击溃了林听最后的防线。
爱与不爱的区别,可以真的这么明显。
她用了十八年都没能走进沈肆的心,而夏楚楚只用几天,就得到了他的全部。
她自嘲一笑,心里那仅剩的最后一点爱慕,终于彻底消失殆尽。
十八岁到二十三岁,林听被竹马睡了整整五年。
安全套用得可以绕学校三圈,但他从不肯给她名分。
因为他有一张近乎变态的择偶标准——
身高 168cm,体重 48kg,天生黑长直,冷白皮,眼尾有泪痣,笑起来要有梨涡……足足 37 条,必须条条符合。
他说:“23 岁前如果还没遇到理想型,就和你在一起。”
她不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孩,于是答应了。
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他 23 岁生日那天,他在群里艾特所有人:“今晚七点,夜宴一聚,你们要有嫂子了。”
朋友圈瞬间炸了,所有人都在恭喜她:
“五年了!终于修成正果!”
“听听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她化了全妆,换上他最喜欢的白裙子,提前半小时到了包厢。
门推开的那一刻,他搂着一个女生的腰走进来。
168cm,黑长直,冷白皮,眼尾有泪痣……完全符合他的理想型标准。
他低头看她,眼神温柔得刺眼: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
……
包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听身上。
她攥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寂。
“肆哥,你认真的?”
沈肆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低头亲了亲夏楚楚的发顶:“真的啊, 37 条择偶标准,你们以为都是摆设?我宣布,我此生非楚楚不娶。”
“你非她不娶?那林听呢?” 有人忍不住问,“她可从十八岁就跟你了……”
沈肆似乎笑了一下,微微抬眸看向林听,眼神陌生得让她心颤:“我从没让她等过。”
“择偶标准早就公开了,她不符合,怪我?”
闻言,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痛得几乎要弯下腰去。
但她知道,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等着看她的反应。
于是,她强撑着端起酒杯,指尖冰凉得几乎感受不到玻璃的温度。
“你说得对,你从没让我等,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她强迫自己扯出一个微笑,“沈肆,恭喜你得偿所愿。”
沈肆挑了挑眉,举杯示意:“谢了。”
他抿了一口酒,喉结滚动,“世上男人多得是,别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听听,试着去喜欢喜欢别人。”
林听闭上眼,只觉心脏像被一刀锯开,顷刻间血肉模糊。
她认识自己沈肆那年才五岁,他穿着小西装弹钢琴的样子,像极了童话里的小王子,
从那时起,她就成了他身后甩不掉的小尾巴。
他们青梅竹马,十八岁毕业晚会,他们两人都喝醉了,夺走了彼此的第一次。
第二天醒来,她心如擂鼓,以为多年喜欢终修成正果,可他却直接甩给她一张纸。
他说,这是他的理想型标准。
纸上密密麻麻列着 37 条要求,从身高体重到发色肤质,甚至细致到眼尾要有泪痣,笑起来要有梨涡。
“昨晚是个意外。” 他点了支烟,漫不经心地说,“听听,给你两个选择。”
林听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心跳一点点冷下来。
“第一,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吐出一个烟圈,“第二,昨晚我们体验都不错,做彼此的床伴,等我 23 岁还没找到理想型,我们就在一起。”
她颤抖着接过那张纸,37 条标准像 37 把刀,刀刀扎在心上。
没有一条,是她符合的。
“我选第二个。” 林听见自己说。
因为她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女孩,而且还恰好被沈肆遇到。
因为她太喜欢他,所以,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愿意赌上一切。
这五年,她陪他在教室后排接吻,在天台抵死缠绵,在更衣室里放纵沉沦。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他却从不承认。
就在昨天,他还掐着她的腰说:“听听,好软,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可现在他却轻描淡写的说:“你去试试喜欢别人……”
只因怕她纠缠。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林听仰头喝光杯中酒,辛辣直冲咽喉。
“放心,我不纠缠。”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说到做到,我会完美退场。”
林听转身要走,却看见沈肆正温柔地给夏楚楚喂牛奶。
女孩唇边沾了点奶渍,他低头吻去:“小笨蛋。”
这一幕像刀子捅进心脏,林听踉跄着冲出包厢,却在走廊被几个醉汉拦住。
“美女加个微信?”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有人摸上她的腰。
包厢里有人喊:“肆哥!听听被缠上了!”
林听透过门缝,看见沈肆头也不抬,声音懒洋洋的:“我现在有女朋友,林听的事和我无关了。”
他边说边捏了捏夏楚楚的脸,“我要是去帮别的女生,你会生气吗,乖乖?”
“当然会!” 夏楚楚娇嗔。
沈肆笑得宠溺:“那就不帮了。”
“这么多年,你真不喜欢林听?” 有人不死心地问。
沈肆低笑,声音清晰地传出来,一字一句像刀子般扎进林听心里:“一条择偶标准都不符合,怎么喜欢啊?”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林听最后的尊严。
她猛地推开面前的醉汉,跌跌撞撞地冲出夜宴。
冷风吹在脸上,泪水终于决堤而下。
林听没有打车,迎风走了两个时辰走回家。
回到家后,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妆容花了,裙子皱了,眼睛肿得像桃子。
这不是林听,也不该,是林听。
她机械地脱下那件狼狈的白裙子,随手扔进垃圾桶,就像沈肆扔掉他们五年的感情一样干脆。
而后,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徐经理,我想好了,我接受伦敦交响乐团的 offer。”
回到家,林听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
“我想卖掉青松路的别墅,越快越好。”
那是父母留给她的房子。
大学时全家移民加拿大,只有她执意留下来。
父亲气得摔了茶杯:“为了那个沈家小子,你连父母都不要了?”
那时候她多天真啊,以为只要守在沈肆身边,总有一天能等到他回头。
现在沈肆找到了此生挚爱,她也该彻底放手了。
房子很快找到了买家。
签完合同那天,林听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林小姐,我是夏楚楚。” 电话那头的声音柔软甜美,“能见一面吗?”
咖啡厅里,夏楚楚裹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却依然精致。
她开门见山:“阿肆本就受了伤,还给我捐了一个肾,最近食欲很差,导致伤口恢复得很慢,我想做点吃的给他……”
“所以?” 林听搅动着咖啡,没有抬头。
“听说他以前最爱喝你炖的鸡汤。” 夏楚楚咬了咬唇,“能不能……教教我?”
林听的手顿了一下。她想起沈肆每次生病,都要喝她炖的参鸡汤。
有一次她发着高烧,还是强撑着给他熬了一锅,结果自己晕倒在厨房里。
“他现在那么喜欢你,你随便买一碗他也会喝得很高兴。” 林听淡淡地说。
夏楚楚摇摇头:“我只想让他喝到最喜欢的味道。”
她双手合十,眼睛湿漉漉的,“求你了,我知道之前抢你衣服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就教教我吧。”
最终,林听还是答应了。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夏楚楚手忙脚乱地处理食材。
切姜片时割破了手指,倒热水时烫红了手背,却还是固执地一次次重来。
“为什么非要坚持?” 林听忍不住问。
夏楚楚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泛起甜蜜的红晕:“因为他值得啊。”
她开始细数沈肆对她的好。
半夜三点开车去买她突然想吃的草莓蛋糕;因为她随口说喜欢樱花,就在院子里种了二十棵樱花树;她发烧,他守了她一整夜,每隔半小时就给她量一次体温,她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他眼睛都熬红了……
“和他对我的好比起来,炖一碗汤算什么?” 夏楚楚眼睛亮晶晶的,“他说过,我是他等了二十三年的理想型,是他这辈子唯一想娶的人。”
林听静静听着,心脏像被钝刀一点点割开。
她想起自己也曾这样掏心掏肺对沈肆好。
他高烧不退,她冒雨去买药;
他心情不好,她整夜陪他喝酒;
他生日那天,她跑遍全城只为买到他喜欢的那款限量版球鞋;
可沈肆对她永远都是淡淡的,连一句 “谢谢” 都吝啬。
她以为他天性如此,还傻傻地想着用时间把他的心捂热。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沈肆哪里是不懂爱呢?
他只是不爱她罢了。
遇到真正的理想型,他爱得比谁都热烈、都深沉。
汤炖好后,夏楚楚看着自己手上的烫伤,有些懊恼地咬了咬唇:“我得先去处理一下伤口,不然阿肆看到又要心疼好久。”
她将保温桶递给林听,“能麻烦你先把汤送过去吗?”
保温桶里的鸡汤还冒着热气,林听站在病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沈肆温柔的声音:“楚楚?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进来?”
推开门的那一刻,沈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眼中的期待转为诧异,最后化作一片冰冷。
“你来干什么?”
林听垂眸,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把汤放在床头柜上:“这是……”
“拿走。” 沈肆冷冷地打断她,“我不喝你煮的东西。”
他靠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听听,我现在有女朋友,不想和别的女孩有任何牵扯,何况我们以前还是那种关系。”
“你说我对不起你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我只想给楚楚安全感。”
林听闭了闭眼:“你误会了,这汤不是我煮的,我只是……”
话没说完,沈肆就开口打断,目光落在那个熟悉的保温桶上,“我说得很清楚了,我心里只有楚楚,其他女孩的示好,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伸手抓起保温桶,看都没看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砰” 的一声闷响,像是砸在林听心上。
“阿肆,你干什么!”
夏楚楚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她快步走进来,手上还缠着纱布,“那是我求林听教我炖了一天的汤!”
沈肆的表情瞬间变了:“什么?”
“我根本不会做饭,想给你补身体,特意请林听教我的。” 夏楚楚委屈地红了眼眶,“我切菜还割伤了手……”
沈肆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不顾伤口疼痛,弯腰从垃圾桶里捡出保温桶。
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盖子,盛了一碗就要喝。
“别喝!都脏了!” 夏楚楚急忙阻止。
“不脏。” 沈肆摇头,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你亲手做的,怎么会脏?”
他大口喝着汤,连声称赞好喝,仿佛刚才那个嫌弃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听站在一旁,看着沈肆这副甘之如饴的模样,突然想起有一次她发烧,强撑着给熬夜打游戏的沈肆煮了碗面。
但由于太饿了,她便自己也吃了一口,结果他当着她的面,连碗带面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那时候沈肆有严重的洁癖,她碰过的东西他都会嫌弃。
可现在,他居然能从垃圾桶里捡东西吃。
只因为是夏楚楚 “亲手” 做的。
林听自嘲一笑,不知是笑他,还是在笑自己。
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听见病房里传来沈肆温柔的声音:“乖乖,以后别做这些了,你受伤比我自己受伤还让我心疼……”
她闭了闭眼,快步离开了医院。
之后的日子,林听一直待在家里收拾行李。
她把一件件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每整理完一件,就像把过去的回忆也打包封存。
手机屏幕时不时亮起,是共同好友群里的消息提醒。
他带她出席各种晚宴,把她介绍给家人朋友,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他找到了理想型。
群里的一张张照片,都显示着他们的亲密。
沈肆搂着夏楚楚的腰,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沈肆低头为夏楚楚整理裙摆,动作小心翼翼;沈肆在宴会上当众亲吻夏楚楚的额头,引来一片起哄声……
所有人都说,这次沈肆是真的栽了。
林听静静翻看着,奇怪的是,心口的疼痛竟然渐渐变得微弱。
就像伤口结了痂,虽然还会隐隐作痛,但至少不再流血。
临行前两天,林听约了几个闺蜜在夜宴告别。
“听听,你真的要走啊?” 闺蜜苏晴拉着她的手,“以后都不回来了?”
“嗯,不回来了。” 林听抿了口酒,“伦敦演奏团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以后,就专注事业了。”
包厢突然安静下来,几个闺蜜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也挺好。” 最终是苏晴打破了沉默,“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林听笑了笑,举起酒杯:“敬新生活。”
酒过三巡,她起身去洗手间。
路过隔壁包间时,熟悉的声音让她脚步一顿。
“肆哥,你疯了吗?才认识一个月不到就想求婚?你以前不是说闪婚的都是傻子吗?”
林听下意识停住脚步,透过半开的门缝,她看见沈肆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罕见的温柔笑意。
“那是在遇到楚楚之前,以前林听追着我的时候,我也觉得她疯了,怎么会有人非另一个人不可。”
林听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
“直到遇见楚楚。” 沈肆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看到她第一眼,我就想和她过一辈子,她笑我就开心,她哭我就心疼,我的情绪完全被她牵着走,目光总不由自主地追着她……”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从我们在一起第一天,我就在策划求婚。我太怕她会成为别人的了,必须尽快把她变成我的媳妇儿。”
包间里一片哗然。
“荷尔蒙上头很正常,但你也陷得太深了!至少再相处半年……”
“一天都等不了。” 沈肆的声音很坚决,“我从未如此渴望过婚姻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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