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野崎楚灵兮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逃出国,大佬追我满世界跑江野崎楚灵兮小说》,由网络作家“夜雪半壶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起来,永远占有。楚灵兮本以为他是开玩笑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哪有把人关起来的呢?但是很快她就知道,江野崎并不是在开玩笑。车子一路平稳地驶离了市中心,两旁的景物飞快地倒退着。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慌张,尾音不自觉地发抖:“江……野崎,我们去哪里啊……”江野崎靥足地摸着她的背:“你很快就知道了。”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处庄园前停了下来。“我们到了。”她听到江野崎对着跟上来的保镖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将她抱进了庄园。楚灵兮看着这里奢华的装修,一草一木都精心修整过,美不胜收但却不近人情。还有随处可见的西装男,身上的气势很冷,静默地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见到江野崎过来,就恭恭敬敬地低头问好。仿佛进了老港片里的黑道大佬的大本营。很明显,这不是江家,而是江野...
《退婚逃出国,大佬追我满世界跑江野崎楚灵兮小说》精彩片段
关起来,永远占有。
楚灵兮本以为他是开玩笑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哪有把人关起来的呢?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江野崎并不是在开玩笑。
车子一路平稳地驶离了市中心,两旁的景物飞快地倒退着。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慌张,尾音不自觉地发抖:
“江……野崎,我们去哪里啊……”
江野崎靥足地摸着她的背:“你很快就知道了。”
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处庄园前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
她听到江野崎对着跟上来的保镖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将她抱进了庄园。
楚灵兮看着这里奢华的装修,一草一木都精心修整过,美不胜收但却不近人情。
还有随处可见的西装男,身上的气势很冷,静默地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见到江野崎过来,就恭恭敬敬地低头问好。
仿佛进了老港片里的黑道大佬的大本营。
很明显,这不是江家,而是江野崎的私人别墅。
大厅里灯火通明,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被随意地摆放着。
墙壁上挂着巨幅的油画,镶着钻石的画框在璀璨的灯光中熠熠生辉。
红木楼梯和覆手透着古雅的韵致,江野崎将她带去了楼上的房间。
他对着身边的西装男扔下了一句:
“我出来之前,不许任何人打扰。”
然后就抱着她走进了房间,“喀哒”一声关上了门。
随着关门声一同落进她耳中的,还有男人含笑的声音:
“我来教教你,怎么弥补错误。”
“你是第一个敢不听我话的人。”
“也是第一个违逆我之后,还能活下来的人。”
他没有掐住她的脖子,没有将她推倒在床上,也没有强行侵占她的身体。
楚灵兮想象中的一切,江野崎都没有做。
进门之后,他就将她放在地板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他点了一支细烟,烟雾缭绕中男人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似真似幻。
他有一双很锋利的绿瞳,还有混血的立体面容,夹着香烟的手漂亮到宛如雕塑。
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映出他的脸,那双湿润的眸子中盛满了害怕,双腿一阵一阵地发软。
可是她不知道她越是害怕,就越能激起男人心中暴虐的征服欲。
他想欺负她,让她哭到眼尾泛红,像一朵漂亮的花,再掐着她的脖子,做到哭不出来。
让她再也生不出一点逃跑的心思。
楚灵兮的声音带上了颤抖的哭腔,这样的江野崎比那晚拿着枪的样子更让她害怕。
任性又娇贵的楚二小姐在真正的暴徒面前只有丢盔弃甲的份儿,她小心地道歉:
“对……对不起。”
“你当时太可怕了,而且你……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害怕……”
隔着缭绕的烟雾,楚灵兮一边说,一边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
可他就是冷着一张脸,眼底全是邪肆的火光。
江野崎弹了一下烟灰,看着女孩明明不习惯烟味,但是又不敢躲避的样子,轻笑了声:
“我很可怕?”
“嗯的。”楚灵兮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幅度点了下头,“而且你……有枪。”
“你怕这东西?”江野崎像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眸光熠熠地看着她,一步步逼近她。
他指尖将烟碾灭,手伸进裤兜,将那把银灰色的左轮手枪掏了出来,随意地丢在地板上。
手枪沉甸甸的,落在地上“咚”地一声响。
楚灵兮吓了一跳,缓慢后退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她的小脸白了又白,知道江野崎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但是她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红着眼眶,小声恳求:
“江先生,是我的错……你放了我吧……”
只要他肯放过她,她可以不用回到楚家。
她在京市有自己的高级公寓,还有几家自己的商场。
有专人帮忙打理,收益也都是进入她自己的腰包的。
以前她一直待在楚家不出来是因为对爸妈仍然抱有希望。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明白,他们根本不在意她。
从前她跟凌予沨谈恋爱的时候,凌予沨只同意跟她在楚家见面。
她也想像其他情侣一样,一起去各种地方打卡。
但是凌予沨不愿意。
有一次她实在是生气了,红着眼质问他:
“楚家到底有谁在啊!”
没想到男人眼神冰冷,一句话都没有说。
现在她连凌予沨也一起看清了。
她已经不再纠结他频繁出入楚家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别的人。
“现在认错晚了。”
江野崎对她的祈求无动于衷,将她塞进了车子,自己也紧跟着挤了进来。
“还有,别叫我江先生。”
后座的空间不小,但是加上一个身高体壮的江野崎,就显得有些狭窄了。
楚灵兮刚被放下,就不动声色地向远离男人的方向小幅度挪动。
温软湿润的眸子偷偷关注着他的动作。
“江……唔!”
脸颊突然被人捏住,还掐了两下。
吹弹可破的肌肤立刻红了,从挺翘的小鼻尖泛起酸意,一直红到桃花般上扬的眼尾。
纯黑的眸中像是蒙上了一层温柔的江南烟雨。
江野崎猛地靠近,长臂一伸,将她狠狠往怀里一带。
那点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被强势地重新弥合。
“想跑到哪儿去,嗯?”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侵袭着她,脖颈上突然有种濡湿的触感。
什么东西?
楚灵兮缩着身子,但是无处可逃,只能任由男人粗糙的舌面舔舐在昨夜的吻痕上。
将那些已经变得浅淡的痕迹一遍遍加深。
“江……江……”
楚灵兮吓得呆住,脖子上又疼又痒,好像有砂纸在一遍遍打磨。
她的脖子很敏感,被这样对待直接将她的眼泪激了出来。
她想说点什么制止他这种行为。
但是他不许她叫江先生,那该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欲念,折磨完她的脖子,又去咬他的耳垂:
“叫我名字。”
白皙的软肉被舌尖轻佻地含着,热辣辣的,感觉快出了血。
这个人真的是吸血鬼吧,要么就是患有皮肤饥渴症。
“江野崎……”
楚灵兮一边叫着他,一边用手推着他的胸膛。
感受到手下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她的指尖微微地颤了一下。
“叫的真好听,以后就这么叫。”
小姑娘声音温软,带着细细的颤音。
叫他名字的时候像含着糖霜,好像在唤着自己的心尖。
江野崎的拇指按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感受到手下的柔软后,却没有深入,倏然撤了手。
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雪松香。
他换了自己的唇覆上去。
第一次,吻得很温柔。
像落雪,像低头饮水的鹿。
舌尖轻点、卷入、溢散在唇齿中的清润,然后咽下,穿插着急促的呼吸。
等男人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力气。
双眼失神地伏在男人的腿上,被他的大手揽住,烫人的手掌一下下摸着她的头:
“灵兮,宝贝,我要把你关起来。”
“七哥,马来的人,洪义社的。”
江野崎拇指揩着嘴角,很野很欲,烦躁地甩甩头:
“门外等着。”
他重新走过来,楚灵兮马上闭了眼装睡。
她紧张得心脏快跳出来了,也不知他看见了没有。
江野崎见她睫毛抖个不停,还装得像模像样。
他恶劣地舔舔上唇,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
在女孩的惊呼声中,搂着她的细腰,将人扣进怀里。
急吻落下,吻得楚灵兮喘不上气,快死在他怀里。
终于分开,两个人一起喘。
楚灵兮身上发软,只能靠着他,江野崎卡着她的下颌:
“你是我的了,乖乖待着,我回来要是见不着你……”
他的手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轻划,在她太阳穴的位置比了个枪的手势:
“砰——懂吗?”
他拍了两下她的脸颊,眼里的凶戾不像开玩笑。
楚灵兮点头如小鸡啄米:
“懂……我懂……”
江野崎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发丝软滑,跟她这个人一样。
他穿好西装裤,将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背部的肌肉随着动作鼓动堆垒。
就这么出了门。
楚灵兮听见他一边走,一边对着门外那人说:
“控制住,别他妈闹大,这儿是京市。”
楚灵兮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皮鞋的声音渐渐远去,柔软的被子里钻出了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警惕地拉了一下被角,四下看去。
凌晨四点钟,天快亮了,楼下的乐声还没停。
她蹑手蹑脚下了床。
那个男人不让她走,但她怎么敢继续留在他的房间。
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还有枪。
那场激烈的欢爱,透骨的战栗刻在她的大脑皮层,想起来小腿肚子都哆嗦。
“哎呦……”
浑身都疼,尤其是腿间,好像磨破了皮,沙沙的痛。
她差点跌坐在地上。
白嫩的双脚踩在地毯上,脚尖儿点着钩织的西番莲,泛出剔透的粉色。
她拉开衣柜门,这种高级套房一般都会备几套干净的衣服。
不过没有她的好,她抿抿唇,一声不吭地找衣裳。
回去要吃宋妈煮的燕窝牛奶。
身上全是交错的红痕,连脚踝上都有。
她喜欢的小裙子一件都不能穿了,只好挑了一件长袖衬衫,一条长裤。
她抖着手把头发拨到前面来,挡住脖子上大片的吻痕。
来时的高跟鞋被丢在床边,她扶着床沿穿了上去。
她踩着小高跟,扭开门走出去。
二层中央有个大中庭,上面挂着价值千万的水晶大吊灯。
她扶着栏杆向下看,楚父在一楼跟名流们相谈甚欢。
未婚夫凌予沨在姐姐楚诗瑾身边端茶递水,很是殷勤体贴。
失踪快六个小时,没一个人想着找她。
她微微笑了一下,嘲弄着自己凉薄的亲情和脆弱的爱情。
澄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薄薄的雪肤仿佛透着光。
她扶着楼梯栏杆走下去,步子迈得小,避免粗糙的布料蹭到痛处。
一开始没人注意到她。
然而当第一个人发出惊叹的时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一声接着一声的赞叹声响起:
“好美……”
“这就是楚二小姐吗?太漂亮了!”
“我突然能理解那些为她闹自杀的公子了,换我我也愿意。”
“凌予沨真是好福气啊。”
“我要是有这么个宝贝,肯定天天捂着不肯见人。”
“她要是愿意看我一眼……啊她真的看我了!”
她脸上还带着没干的泪痕,像海中珍珠划过的水痕,闪着璀璨的珠光。
她明明是受了欺负逃出来的。
对着自己爷爷也没有太多恭敬。
下属给他打电话时,他还以为老爷子要对她不利,匆匆忙忙就赶了回来。
没想到看到两人相谈甚欢,十分和谐地坐在一起喝茶,他准备好的恶言恶语都没处发泄。
女孩笑得动人,也不知道两个人聊了些什么。
真是的,怎么不见她对他笑得这么好看呢?
他云淡风轻地走了过去,将人捞了起来,放在膝盖上坐好,按在怀里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亲热。
当着江老爷子的面。
江泰永苍老的声音透露着些许无奈:
“都回了京市了,你就不能有个样子。”
见男人依旧我行我素,他自顾自道:
“你哥哥的情况你也知道,你父亲又指望不上。”
“江氏早晚是要由你接手的,你不能总是这样。”
一提到父亲,江野崎眼中厌恶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别提那个人。”
江泰永也不恼,反而语重心长地说道:
“爷爷老了,你父亲不成器,你别怪爷爷把你从库帕叫回来。”
楚灵兮靠在江野崎怀里,姿势有些僵硬。
这种话,是她能听的吗?
她如坐针毡,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江野崎,我还是先回去吧?”
她不是很想掺和别人的家事。
男人的手扣住她的腰,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没事,你就在这。”
江泰永的眼神看向别处。
风月之事他早年间经历了不少,但是看两个小辈在眼前腻歪,却难免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开口道:
“今晚家宴,你跟灵兮一起过来。”
江野崎不以为意,什么家宴,他这些年来缺席了不知道多少。
但是这次明显不同。
江泰永威严地顿了一下拐杖,那种经年积攒的在江湖上征战杀伐的气势完全散发了出来。
连江野崎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知道江泰永这次是当真的,江野崎散漫地点了头,一把抱起了楚灵兮:
“行了老爷子,我还有事儿要办,就不送你了。”
江野崎说的办事儿,楚灵兮大概明白,她攥着他的衬衫领子,听他闷闷的笑音。
完事后,江野崎指间夹着根烟,视线在她满身的痕迹上扫过。
她郁闷地拉上被子,将自己挡住:
“江野崎,我这样怎么去家宴?”
江野崎没回答她,一手夹着烟,另只手摸着她被子下的软腰。
不久之后,敲门声响起。
门外的人得到首肯之后走了进来,垂着眼没有乱看,将一个盒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楚灵兮的视线落在盒子上的几个单词上。
西班牙的小众品牌,专做礼服的。
之所以小众,是因为穿得起他们家礼服的人并不多。
他们是专门为顶级豪门服务的服装品牌。
江野崎言简意赅:“你的衣服,今晚穿的。”
楚灵兮将盒子打开,一件水蓝色的礼服映入眼帘。
款式大方得体,垂顺的裙摆上是钉珠和水晶,灯光下光彩熠熠。
背部一条细细的钻石链,一直连到腰部。
让她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穿的那件小礼服,背后也是有这么一条链子,只不过是珍珠的。
仿佛那晚汗水浸在珍珠上的粘腻感觉还留在身上。
江野崎将女孩眼底的惊艳和犹豫看得清清楚楚,故意问道:
“怎么了,不喜欢?”
楚灵兮小声道:“喜欢的。”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可是没法穿。”
江野崎淡淡地说道,眼神却热切地像一匹恶狼:“换上试试。”
楚灵兮听话地开始换衣服。
“哥哥……我……做。”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现在想要面前的男人。
她被迫贴着男人的胸膛,努力忽略那只在雪背上游移的大手。
“什么?”
江野崎好像没听清,那双暗绿的眼瞳邪气四起,对她的钳制更重了几分。
楚灵兮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在身体变得更燥热之前,甜津津的声音响在男人的耳廓:
“我说……后半句……可以。”
前半句不行,怎么能杀人呢?
江野崎看着女孩渐渐迷离的眼神。
像纯净的黑珍珠,黑白分明,蒙了一层薄雾。
她是纯正的国人血脉。
纯黑的眼珠,蓬松微卷的黑发,骨架娇小,肌肤瓷白。
像个小瓷娃娃,还是水做的,放在手里能捏碎。
现在这双眼里全是泪雾,呜咽着求他,还有热切灼烧的渴望。
江野崎见过很多这种状态的女人。
中了药的,待会儿会很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抬起她的脸,淡漠的绿瞳像一把刀,将她的脆弱劈开。
长指探进口腔,剐蹭着柔软的内壁。
舌头很粉,跟她的唇色一样好看。
拇指按着舌面,拽出来一小节,湿亮的沾着水。
漂亮得要命。
书到用时方恨少,江野崎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在银三角待久了。
这种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只会说个“漂亮”。
但漂亮是一回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又是另一回事。
他对身边的一切都很警惕,他不信她。
女孩难捱地舔着他的手,身子往他怀里挨。
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掌心烫着她。
两个人像在暗暗较劲,比谁身上的温度更烫。
又像烽火燎原,一切全由江野崎主导,烧干她。
果然她喉间溢出柔软闷哼,被他按着锁骨推倒在床上。
床很软,身子弹了两下,又无助地落下来被人掐住,像条白鱼。
男人的长腿卡在她修长的双腿间,硬生生顶着膝盖。
滚烫的身子顺着贴上去,腹肌隔着层布料,蹭着小腹的软。
左手握着枪把,娴熟地转了几圈儿。
“咔”的一声,拇指将保险栓拨开。
枪口抵着她的腰,火烫的薄唇贴着白软的耳廓,嗓子里都是浓烈的酒气:
“谁派你来的?”
楚灵兮小腿蹭着他的西装裤,她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他的味道。
“我……”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身上游移,不是为了抚慰她的渴,他在搜身。
支离破碎的裙子“嗤啦”一声撕开,在他手里薄得像一张白纸。
“哭什么,害怕?怕还敢来?”
又不是她想来的。
楚灵兮在心里想,眼泪被人粗暴地擦掉了,但那只手没停。
她心里委屈,嘴上娇哑,眼泪擦不干净:“没有,我没有。”
她就是什么都没有。
今晚过后,可能身子都没了。
手上越来越湿,江野崎终于停了手。
他把她剥了个精光,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一片白花花的,像牛奶,眼睛红红的。
一只被下了药的小兔子,就这么送到他床上来了。
能怎么办?
他多喝了两杯,想回自己的套房歇会儿,就遇上这么个玉雕似的人儿。
又凶不得,凶了就要哭。
杀也不成,弄得满屋子血,晦气得慌。
江野崎越想越燥,身上全是火气,热得眼睛都发红。
他压上她的身子,总算觉得身上凉了些。
热在别的地方。
小兔子好哄得很,他捏捏她的耳垂,将那片透白的软肉用薄唇抿了下。
耳尖尖透着粉。
低醇的声音响在耳边:“不哭了,我给你,你先说说,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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