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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书就生产,冷艳军官接我去随军原满苏梅

五立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施青不在意这些,她让原满还保持着怀孕时的作息每天睡到自然醒养身体,笑了笑,“这有什么,她生完孩子伤身子,多睡觉能养好身体。”另一个穿着青色棉袄的大娘,闻言皱起了眉头,不赞同的开口反驳:“妹子,你孙子都三个多月了,人家月子才坐半个月就能下地干活,我看是你这儿媳懒得很。”这话说完,空气沉寂了几秒,施青的脸色有点不好,面上笑容没了,嘴角也拉了下来,穿蓝色布袄的妇女赶紧同对面的一起打圆场,附和施青的话:“哪有什么懒不懒的,王姨您这话说的,青婶这是疼儿媳妇,儿媳当然要听她的话应着她的好。而且青婶,您儿媳生了孙子是您封家的大功臣,这早上多睡一点也不算什么是吧。”这听起来好像她很重男轻女,原满要是生的女孩她就要让她早起干活了一样。施青没了心思同她...

主角:原满苏梅   更新:2025-04-0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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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原满苏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书就生产,冷艳军官接我去随军原满苏梅》,由网络作家“五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施青不在意这些,她让原满还保持着怀孕时的作息每天睡到自然醒养身体,笑了笑,“这有什么,她生完孩子伤身子,多睡觉能养好身体。”另一个穿着青色棉袄的大娘,闻言皱起了眉头,不赞同的开口反驳:“妹子,你孙子都三个多月了,人家月子才坐半个月就能下地干活,我看是你这儿媳懒得很。”这话说完,空气沉寂了几秒,施青的脸色有点不好,面上笑容没了,嘴角也拉了下来,穿蓝色布袄的妇女赶紧同对面的一起打圆场,附和施青的话:“哪有什么懒不懒的,王姨您这话说的,青婶这是疼儿媳妇,儿媳当然要听她的话应着她的好。而且青婶,您儿媳生了孙子是您封家的大功臣,这早上多睡一点也不算什么是吧。”这听起来好像她很重男轻女,原满要是生的女孩她就要让她早起干活了一样。施青没了心思同她...

《结局+番外穿书就生产,冷艳军官接我去随军原满苏梅》精彩片段


施青不在意这些,她让原满还保持着怀孕时的作息每天睡到自然醒养身体,笑了笑,“这有什么,她生完孩子伤身子,多睡觉能养好身体。”

另一个穿着青色棉袄的大娘,闻言皱起了眉头,不赞同的开口反驳:“妹子,你孙子都三个多月了,人家月子才坐半个月就能下地干活,我看是你这儿媳懒得很。”

这话说完,空气沉寂了几秒,施青的脸色有点不好,面上笑容没了,嘴角也拉了下来,穿蓝色布袄的妇女赶紧同对面的一起打圆场,附和施青的话:“哪有什么懒不懒的,王姨您这话说的,青婶这是疼儿媳妇,儿媳当然要听她的话应着她的好。而且青婶,您儿媳生了孙子是您封家的大功臣,这早上多睡一点也不算什么是吧。”

这听起来好像她很重男轻女,原满要是生的女孩她就要让她早起干活了一样。施青没了心思同她们再闲聊,拾起桌上白菜塞进王姨篮子里,微笑起身送客,“没事没事,谢谢你们今早来我家同我说话,以后邻里邻居咱们相互多关照关照。今天就先这样吧,等会我儿媳吃完早饭我们全家要出去一趟买点东西,刚搬来啥也没准备。”

蓝色布袄那位很会看眼色,顺势站起,还拉了身边人一把,迅速收拾好自己篮子里的东西,同施青告别:“没事青婶,你们刚来,有什么不知道的都可以来问问我们。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啊。”

施青点头,对她印象很好,还特意同她道谢:“谢谢你汤妹子,你和我家小满年纪差的不多,有时间多来我家坐坐,同她说说话。”

汤凤刚走出院门,就拉住了身边人的胳膊,叹了口气,小声议论:“我婆婆还来让我看看封团长媳妇长什么样,瞧着虽然没那么惊艳,但那模样也俊俏的很,配人家封团长是够了。”

陈英子知道汤凤家里之前的事,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臂,说道:“你婆婆还没死心呢,之前想让你家小姑子嫁进来被拒绝后,就该把眼光放到别处,部队里还有好多未婚的,配你家小姑子那不是绰绰有余。”

“我知道,我也劝了啊。”汤凤也苦恼,自家小姑子心气高就想嫁和她哥一样的高官,底下那些排长营长她都瞧不上,为这事,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但她不死心怎么办。我婆婆也乱撮合,还瞎说什么等封团长二婚也行。”

“呸呸呸,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传到人家耳朵里可不得骂死你。封团长媳妇刚生了儿子,估计夫妻俩感情好得很,你看封团长他妈对儿媳妇护的那样。”

“真的吗?不是都说是几年前父母定的亲,封团长根本不喜欢他媳妇,到日子被迫娶得吗?”

王月琴刚刚被新来的施青摆了脸子,现在看什么都不爽,走在旁边“哼”了一声,慢悠悠的说:“怎么了,陈英子你和你家老徐不也是隔壁村父母认识才结了婚培养感情,你能说老徐要跟你离婚吗?还有小汤,回去再劝劝你家小姑子想想清楚,这破坏军婚可是要坐牢的啊。咱们作为军属这点觉悟可是要有的啊。”

陈英子和汤凤变了脸色不接话,脚下步伐加快了几分。

原满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等她收拾好又被封政靖按在餐桌上吃完一个大肉包和一碗粥,再开门出去,院里只剩施青一人坐着。


两位家长还不知道自家儿子已同儿媳说了随军的事,只是看外面天冷,一家三口没在外面站多久就被叫了回来。

施青瞧原满脸红红的,差点以为她吹风受凉发了热,抡圆了巴掌就准备往封政靖这个罪魁祸首身上打,还没出月子就带着媳妇孩子出去吹风做什么诗情画意,没得半点头脑。但被脸红红得原满拦住了,说自己没事,只是好久没走出家门,有点兴奋。

她瞧着狐疑,放下手中的布料,从封政靖怀里抱过阿宝,带着原满回屋洗漱睡觉。

睡前趁施青去洗漱,封政靖照例来房间看她们。往常原满只觉得尴尬,忍忍就好了。今晚恨不得能直接原地消失在这个屋子里,或者盼着阿宝能突然醒来哭着闹着能转移一下面前男人的注意力。

偏偏事与愿违,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还能听见阿宝偶尔咂吧小嘴的声音。

“我今天去公安了,你不用担心,苏梅认了罪,处置结果是留档案并拘留。”

“妈下午和我说过了。”原满其实很感激,如果没有封政靖做这些,单凭她自己,可能做不到这么多。她心里这么想的,话也说出口了,很真情实感的三个字。

可封政靖做这么多真的只是为了原满的一句道谢吗?他心里有些酸涩,瞧着眼前人低垂着头,毛茸茸的发顶,几簇杂毛倔强地翘起竖在额顶,同她这个人一样。

头顶传来微微的触感,顺着发顶一下一下抚摸到发尾,原满听见封政靖同她说:“满满,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从你这得到什么,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家人,是无法分割的夫妻。”

他又说了这句话,我们是一家人。

晚饭后屋外的那句询问原满没有立刻给出回答,封政靖也知道身旁人当下对他还有抵触,不能完全信任他,他也很贴心的补上了一句,一周后再同原满要答案。

刚生产完的身体和情绪都是脆弱的,加上原满更是刚来这里,还没熟悉就要搬去另一个地方,心底本能的抵触不是没有。

但她也同样为封政靖的话触动,如果不生活在一起,那还是一家人吗?原满长大二十二年以来,除开去外地读大学,就没有和父母分开超过三天。她明白封政靖职业的特殊性,如果留在这里,那一家团聚的时间可能一年一次甚至几年一次。

凭心而论,她并不想阿宝的成长路段上缺少父亲的角色,哪怕他现在还是个只会吃喝完全不认人认事的小婴儿。

任何情分都是平淡日子中长久相处出来的,亲情亦是。

原满满心满眼只为阿宝打算,却忽略了自己同封政靖的夫妻情分。说到底,她现下还是从心底不能完全接受自己是他的妻子,两人亲昵相处,目前只盼望着能平安将孩子抚养长大,在这安身下去,如果可能,找找是否有回去的办法。

同处一屋的两人心思各异。

封政靖又同她说起苏梅的事情,他说苏梅在公安面前把做下的事情都认了,但唯独不认在原满生产当天早上来找过原满,还说知青点的知青可以给她作证。

他自是不会叫什么其他人替她作证,左不过少一项罪证,判决没有多大改变,但他依然如实回家同原满说了。

不是苏梅害得原身发作?原满心里疑惑,她刚穿来时的痛感和无助仿佛还历历在目,不像似普通的生产发作,明明就是被刺激的,不然原身怎会殒命换她来这里。

但她不敢同封政靖说,原满偏头从他手下躲开,快速抬眸瞧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底气不足:“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说谎吗?”

封政靖失笑,没想到原满会认为自己怀疑她。他本意也只是想告诉原满事情发展状况,对于苏梅的话,这个妄想害原满的女人,他更是不会信,只当是她乱狡辩一通。

“你怎么会这么想?”封政靖收回手,屈起食指想要敲打眼前人一下,临到额头前,还是没舍得下手,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原满眉心,说:“满满,你说的话,我都会相信。”

原满不赞同地反驳他,“我又不是圣人,不会说谎话。”

封政靖又说,“但我们是夫妻,夫妻彼此信任,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信。”

他一遍遍同她说着一家人、夫妻这些话,像是洗脑般要潜移默化的在原满心底改善两人的关系。

原满听得耳朵微红,头顶发热,说不出话,看施青还没回来,将人赶了出去。

——

后面几日,施青和封兴国也知道封政靖已同原满说了随军的事情,默默站在了自家儿子的阵地,时不时地见缝插针和原满提两句。

虽说原满去随军,他们夫妻俩就要分开,但为了儿子一家三口的幸福,封兴国愿意做出这个牺牲,这也是施青同他说得。自己作为公公不好同儿媳相处过密,但施青这个婆婆可是看得清楚,结婚不久儿子就离家,她寄了去问原满随军的信,儿媳表面不在意,却是日日盼望着汇款单后是否附有信件。再到后面怀了孕,没有丈夫的陪伴,整日心情低落,孕后期也是只长肚子不长肉。

这中间,张文红听说了苏梅的事来看了原满几次,她同原满抱怨,怨自己识人不清,当初是自己先认识的苏梅,后面苏梅跟着她带着玩了几次才认识了原满,没有想到竟把侩子手送到了好友身边。说着说着张文红就要落泪,一边哭还一边同原满道歉,有次倒是把阿宝也哭醒了,一大一小一个睁眼哭一个闭眼哭,围在她床边,弄得原满哭笑不得。

她也同张文红说了自己可能要去随军的事情,张文红虽是有点不舍,但还是举双手支持,说的话和施青他们差不多,也就是那些一家要团聚在一起这些。

也还引用了苏梅之前说得话,说部队里既然有女人给封政靖送殷勤,那她这个正牌妻子更要现身好好去灭灭威风。虽说目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水滴还有石穿的时候,异地太久难免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

一番话说得原满有些动摇,胡思乱想了几天。

转眼,七日之期就到了,封政靖上门要答案了。


中午吃完饭杨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想请客这件事,又细细想了一遍季秀娥说的话,加上她第一次见面向她打听原满和封政靖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季秀娥在憋着什么坏要利用她干什么事。

丁迎楠洗完碗,去院子里把在日头下玩耍的二娃带回屋,擦了一遍手脚,又抱回房间哄睡着,坐在床边给自己做了遍心理建设,才扭着衣角站到了杨霞房门前,鼓起勇气敲了敲房间的门。

杨霞听到叩门声,翻身应了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丁迎楠迈着小步子缓慢走进来,走到离杨霞大概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轻声说道:“娘,我想跟您商量个事。”

“什么事?”杨霞脑子里还在想季秀娥说过的话,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她身上。

“就是,娘您能不能帮我问问爹,我什么时候能去上学?”丁迎楠两手紧紧拽着衣角,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将这句话说出口。

杨霞和丁建忠小时候都是没念过书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之前也是因为丁建忠参军后被部队扫盲才意识到读书的重要性,写信回来让杨霞把孩子送去读书,还答应每个月多寄五块钱回家杨霞才不情不愿的把丁迎楠送去学校。

就算这样,也比别人晚上两年,一直等到二娃去年满三岁不需要人在家二十四小时照顾后,九岁的丁迎楠才读上了一年级。

“上学?”杨霞眼风瞥过去,轻嗤一声,不屑道:“就你那成绩,上学也是浪费钱。”

她一点基础都没有,经常跟不上老师的节奏,在班里年龄最大考的分数却最少。

被自己母亲一语戳到伤心地,丁迎楠站在原地轻晃了两下身子,涨红了脸,忍不住的眼泪慢慢溢出堆积在眼眶中。

杨霞看丁迎楠这副可怜模样就有点不耐烦,坐起身骂道:“瞧瞧瞧瞧,我说的是事实,你哭个什么劲,能不能改改你那做作性子!”

看丁迎楠憋红的小脸,眼泪愈掉不掉的样子,杨霞心中不耐,大吼一声:“憋回去!”

丁迎楠被骂得紧闭小嘴,拿袖子迅速擦去眼泪,但固执的低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你就是来讨债的,别在我跟前杵着,等你爹晚上回来你自己和他说去。反正是他的工资,你也顺便报报你的成绩,看你爹愿不愿意继续花钱让你去学校里丢人。”

她明白杨霞这是松了口愿意让她继续上学的意思,心里的紧张感也逝去大半,吸了吸鼻子小声冲对面说了句“谢谢娘”,又擦了把鼻涕,抬脚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丁迎楠突然听见背后杨霞下床穿鞋的声音,接着她的手腕就被紧紧抓住,带着往大门的方向走。

“娘,这是干嘛?”丁迎楠步伐不大,跟不上前面,被杨霞拽的直踉跄,出院门时还扶了一把外墙。

杨霞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拉着她往前走,步伐很快,还催促她:“快走,跟我去个地方。”

封家的院门在正午时分被敲响,原满正趴在床畔哄阿宝睡觉呢,听到声音疑惑得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烈日,放下搭在被子上手臂,俯身在阿宝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哄道:“自己乖乖睡觉哦,我去看看外面谁来了。”

打开房门,施青已经要往外走,看到原满也出来了,小声问了一句:“你怎么出来了,阿宝睡着了?”


封政靖作为证人,主动去向乘警告知昨晚发生的事情,提供男人犯罪证据,并协商乘警不要向另一个受害者要求取证,毕竟还是个未成年小女孩。

原满这才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气,对封政靖竖起大拇指,表扬他做的好。又说这件事只有他俩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丁迎楠不能再受到二次伤害了。

她还顺道夸赞了隔壁车厢的女同志,勇敢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才能将坏人绳之以法。这个年代许多人将女性的清白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往往遭受了侵害选择默默忍受,这才给了更多坏人以为她们胆小畏惧有了可乘之机。

原满义愤填膺:“如果是我遇到这种事,也会像那个女同志一样站出来,才不能让这种渣宰逃脱法律的制裁!”

“不,你不会。”封政靖打断原满的话。

“啊,什么不会。”

“在我身边,你不会遇到这种事。”他沉默几秒,突然转过身紧紧握住原满的肩膀,力气大到仿佛要将人揉进他掌心,“满满,等到了部队你养好身体,我教你几招防身术好不好?”

肩膀吃痛,原满咬牙痛呼了几声,对面的男人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立刻松了手,同她道歉。

“没事没事,你力气太大了。”原满揉了揉肩膀,又想起他刚刚说的,“你刚刚说,你要教我防身术?”

“对。”封政靖肯定的点头,“难免会有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是遇到特殊情况你就能用防身术保护自己了。”

“好啊!”原满很爽快的答应了,正好她也嫌这具身体太过瘦弱,加上如今治安远没有二十一世纪安全,她也要学几招以备不测。

她们在火车上又吃了一顿晚饭,大约八点多才能到站。从早上醒来,原满就没见过杨大姐一家,封政靖说她们都在餐车坐着,估计也憋着心里的气,不想同原满她们打交道。

下车时还是和上车一样的安排,原满夹在中间死死拉住两人,挤出车站,封政靖放下行李袋,看了一下手表,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领着她们朝右侧走去。

走到一台军用吉普车前才停下,驾驶座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啪”一下冲封政靖敬了个礼,封政靖也回了一个,示意对方打开后备箱,将行李放进去,开口询问:“你怎么提前到了?”

他怕火车晚点,之前打电报写的是晚上九点到。但没料到一路很顺利,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

“嘿嘿团长,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其实也刚到。”他边帮忙放行李,边拿余光去瞟站在旁边的原满,忍不住八卦:“团长,那就是婶子和嫂子吧,长得可真漂亮。”

封政靖拍了拍他,关上后备箱门领过去介绍:“妈,满满,这是我的勤务兵小方。小方,这是我妈和我妻子。”

小方冲施青和原满迅速敬了个军礼,乐呵呵的自我介绍:“婶子好,嫂子好,我叫方铮,铁骨铮铮的铮。你们像团长一样喊我小方就行,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喊我。”

原满看方峥圆圆的娃娃脸,听到他叫这么方正的名字,忍不住掩嘴笑了。

“小方你好,我叫原满,应该岁数和你差不多,你今年多大了?”

“嫂子我才当兵一年,今年十九。”

“我比你大一岁,那以后有事麻烦先谢谢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婶子和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方峥害羞的挠挠脖子,又伸头看了一眼施青怀里的阿宝,十分惊喜:“哇团长这是你儿子吗?你怎么突然当爹了。”


杨霞站在原地看着施青和原满朝左边房子走的背影,没想到封政靖竟然是团长,毕竟他看起来和丁建忠差不多大。她沉了沉心思,正准备往回走时,背后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她肩膀。

“杨妹子,你好。我是季秀娥。我男人是三团的团长吕刚。”杨霞转身,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位梳着大辫子年纪看起来比她还大的妇女,一脸微笑面容亲切得站在她身后,朝她伸出了右手。

听丈夫名头杨霞反应过来这是丁建忠顶头上司的媳妇,立马挂上笑脸,将手在外衣上上下擦了擦,才握住了季秀娥朝她伸来的右手。

“季姐,你好你好。”季秀娥只和她握了几秒就迅速放下了手。

“初来乍到还不熟悉这里吧,杨妹子你有时间也来我家坐坐,我带你多认认人。”季秀娥给她指了个大概方向:“我家就在那边第四栋。”

杨霞没想到对方这么主动,心下大喜,忙不迭点头应下:“好的好的,季姐我明天就带孩子去您家坐坐。”

季秀娥像是突然对她起了兴趣,接着她的话问道:“杨妹子,你家几个孩子啊?”

“一...啊不是,两个两个,一儿一女。”

“那妹子你可真有福气,儿女双全。”

“哪里哪里。”杨霞谦虚道。

季秀娥没继续和她聊孩子,用眼神瞥了瞥原满离去的方向,扬起下巴轻点了两下,装作不经意问道:“刚刚在后面听你讲话,你和封团长一家很熟?”

杨霞没想到季秀娥话题换的这么快,但因为对面是她男人领导的媳妇,杨霞还是顺着问话回道:“是的咧,我一上火车就碰到他们了,我和他们在同一个包厢里,就上下铺睡着。”

“这么有缘分啊。”季秀娥抬眼惊讶的看了一眼杨霞,继续追问,“那你在火车上看,封团长和他媳妇感情怎么样?”

杨霞倒没想到季秀娥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

季秀娥尴尬的咳了咳嗓子,像是为了掩饰什么,又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杨妹子我也就好奇问问,毕竟她跟你一样也是新来咱们家属院的。大家伙对她可都好奇的很。”

那怎么没人对自己好奇?她还是今天刚来的呢。

杨霞想到刚刚自己过来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没什么人搭理她,看着季秀娥的表情,心里留了个心眼子,讲话也开始四两拨千斤,回答道:“害,季姐,这封团长我在火车上也没说过几句话,估摸着像是个冷性子,对媳妇跟其他男人应该也差不多。”

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抱孩子倒是挺勤快的。”

话刚落地,杨霞就看见对面季秀娥掩嘴笑了一下。

“行我知道了杨妹子,今天不早了,我得回去做饭了。”季秀娥像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微笑着点头挎上篮子,冲杨霞道别:“你也回去收拾屋子吧,回见。”

晚上封政靖下班回家,在饭桌上施青就和他提了请客这件事。

封政靖点头应下:“是有这规矩,之前别家嫂子请客我也去了。现在你们来了我也不好不回请,之前说是这周日中午,要不改成周六晚上吧,第二天不用上班,大家来了可以喝点酒也不误事。”

施青也觉得这个日子可以,又问了原满的意见,原满表示她这个闲散人士哪天都无所谓,定周几她都可以来帮忙。

听完原满回答,施青笑眯眯摸了一下她的头,继续吩咐道:“行,那就定周六晚上,阿靖你明天上班的时候就和你要请的领导同事都说一声,让他们把媳妇孩子也带来。最好提前两天就能确定人数,方便我心里有数知道买多少菜做几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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