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之路李凝嘉的其他类型小说《出轨后,我在殡仪馆遇到前男友:江之路李凝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江之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柳雨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拽到了街道的拐角处。她拿了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李凝嘉,凭什么你一句话,江之路他爸就让解除了我和江家的婚约。”“怎么他妈哪都有你?”我盯着她眼里的愤恨,出奇地平静,开口问了一个问题,“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柳雨晴顿住,似乎她也在回忆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15块。”当初江之路放在我抽屉的书费,是他问柳雨晴先借来的。他身上没带现金,那是他第一次主动跑去找柳雨晴。柳雨晴很开心,以为是自己终于打动了江之路。可后来才知道,江之路借钱是为了给一个穷人交书费。我就是那个穷人。柳雨晴越说越激动,她的刀也越来越深入。我甚至能感觉到脖子上的血液一点点渗出。...
《出轨后,我在殡仪馆遇到前男友:江之路李凝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柳雨晴。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拽到了街道的拐角处。
她拿了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李凝嘉,凭什么你一句话,江之路他爸就让解除了我和江家的婚约。”
“怎么他妈哪都有你?”
我盯着她眼里的愤恨,出奇地平静,开口问了一个问题,“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柳雨晴顿住,似乎她也在回忆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15块。”
当初江之路放在我抽屉的书费,是他问柳雨晴先借来的。
他身上没带现金,那是他第一次主动跑去找柳雨晴。
柳雨晴很开心,以为是自己终于打动了江之路。
可后来才知道,江之路借钱是为了给一个穷人交书费。
我就是那个穷人。
柳雨晴越说越激动,她的刀也越来越深入。
我甚至能感觉到脖子上的血液一点点渗出。
有那么一刻,我其实在想,要不然就这么死了吧。
柳雨晴看透我眼里的决绝,她收回了刀子,趴在我耳边说,“其实,我知道你快死了。”
“反正你胃也总疼,我帮你把它摘出来吧?”
说完身后的保镖就一窝蜂的冲了上来。
他们一拳一拳的打在肚子上,胃里传来的疼痛甚至变成了麻木。
我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恍惚听到柳雨晴接了个电话,她带走了那些保镖,临走时替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姐姐,我们…来日方长。”
再睁眼,我已经被路人送到了刘雪儿的医院。
只是这次的住院的检查结果,刘雪儿从不给我看。
甚至每次之后她总会一脸兴奋的抱着我说,“凝嘉!
医生说你的检查有在好转!
太好了。”
可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又怎么能不知道呢。
胃里的疼痛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没什么时间了。
还有刘雪儿每次看完报告都会红着眼睛朝我笑,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伪装。
可我也愿意陪着她演这出戏,就像我真的相信自己在好转了一样。
住院的第五天,我突然发现明天是我和江之路约定一个月的最后一天了。
手机上我们的消息还停留在那天去医院取报告的时候。
自从那天,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快死的人似乎总有种对美好回忆的疯狂怀念,我也不例外。
在聊天框删删减减,鼻血毫无征兆的滴在了手机上。
手忙脚乱去擦的时候,那条编辑好的信息也发了出去。
“江总,明天是最后一天,你有空吗?”
江之路几乎是秒回,他连着发了很多条给我,“没有…干嘛?”
“你又缺钱了?”
“算了,我突然发现我有。
去哪?”
“我说了我有,你不去就算了。”
支付宝收款十万的提示音在空旷的病房响起。
泪水就像打开阀门的水龙头一样,顺着脸颊落下。
“阿路,我想去游乐场了。”
这次江之路回的很慢,聊天框上方的输入中来来回回的闪着。
在我以为他快要拒绝的时候,他才发来一条,“八点,准时到。”
他爸像是还不解气,抬起另一只手准备继续扇过来。
我晃了晃有些发懵的脑袋,像那次捡银行卡一样低头捡起那一张张照片,笑了笑,“江总,现在江之路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等着你救的人了。”
“没猜错的话,公司里现在都是他的人吧?”
“现在轮到我提要求了,如果柳雨晴再缠着江之路的话,我会把当年的事都告诉他。
你猜,到时候江之路会选择报复我们谁?”
江之路爸爸的手顿在半空,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他还是无力的垂下手,没再说话。
之路,柳雨晴不是适合你的那个人。
就当这是我为你最后做的一件事吧。
以,前女友的名义。
检查报告是第二天全部出来的。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江之路已经等在楼下了。
我下意识的理了理头发,才重新扬起笑容走了过去,“你…来干嘛?”
江之路没回话,他扭头看着我身后的破败的小区轻笑一声,“你那个金主对你也不怎么好啊,这房子还是几年前那栋破楼。”
我难得的没有沉默,笑着坐进车里,“是啊,谁能有江总大方,出手就是几十万。”
江之路回头看了我一眼,从身后拿出一杯牛奶递给我,“喝吧,怕你一会晕死在我车上。”
我愣愣的伸手接过那杯牛奶。
我有低血糖,江之路之前总会追在我身后给我送早餐。
就像现在这幅场景一样。
车上很安静,只有我喝牛奶的声音时不时的响着。
平时五分钟就能到的路程,我头一次希望可以慢点。
再慢点。
可江之路似乎很急,他飞快的开到医院,拉着我一路走到医生办公室。
报告就在桌上,江之路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伸手推了我一把,怒了怒下巴,“你自己的报告,自己去看。”
我拿起报告,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声音都带着颤音。
江之路快步从我手上夺过报告,他嘴上还是那副不饶人的样子,“怎么,真要死了?”
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
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笑出声,“骗你的哈哈,你怎么这么笨,上次还没让你长教训吗?”
“体检报告都是优良,看来我注定长命百岁了。”
说着说着,我不去看江之路铁青的脸色。
捂着肚子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笑的眼泪都止不住了。
江之路冷笑一声走了出去,“真可惜,本来今天都想好给你送花圈的。”
我擦了擦眼泪看他同手同脚走出去的背影,笑了笑。
之路,要是真的不担心我,怎么你紧张的连走路都不知道迈哪只脚。
“你骂我犯贱也好,骂我矫情也好,看在我快死的份上,让让我吧。”
等刘雪儿从配药室拿吊瓶的时候,我刷到了江之路的朋友圈。
“小馋猫。”
配图是柳雨晴埋头吃鸡蛋面的样子。
我吃饭很挑剔,吃什么菜都只能吃一点。
唯独江之路的鸡蛋面每次都能吃很多。
江之路也会这样摸着我的头说我是小馋猫。
现在,面还是那碗面,可人已经不是我了。
说不上什么心情,可我突然就放声哭了起来。
刘雪儿无声的过来抱住我,她叹了口气,“凝嘉,你…真的太苦了。”
刘雪儿这次强制我在医院躺了五天,江之路也意外的没有找过我。
那天我替刘雪儿去妇产科送资料的时候,转身就看到了他们。
江之路一脸担心的替柳雨晴揉肚子,时不时的抱怨着,“让你下次再吃这么多,现在胃疼了吧,小馋猫。”
我愣在原地,贪恋的想再看看江之路担心的表情。
哪怕他担心的人不是我。
江之路率先看到我,他盯着我身上的病号服看了看,“你在这干嘛?”
柳雨晴轻笑一声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却响彻整个大厅,“之路,来妇产科不就是和男人那点事感染了吗,你这有什么好问的。”
江之路上下扫了我一眼,像是在求证。
我皱着眉头正不知该怎么解释的时候,他又突然笑了,“怪不得这几天不找我,是你找到新下家了?”
“怎么样,他知道你高潮的时候最喜欢—”我突然抬手扇了江之路一巴掌,一巴掌下去,我们都愣住了。
扇他的手还微微发麻,他后退避开我想要摸他的手,没什么表情的说,“下午八点,我家,准时到。”
说完他就走了,连柳雨晴落在后面也没回头。
我呆愣的看着发麻的手心,没注意跟在我身后进了厕所的柳雨晴。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柳雨晴已经叫人堵住了厕所的门。
周围变得安静,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被她霸凌的时光。
只不过这次,我会反抗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甩就要跑出去。
又被门外站着的壮汉一棍子戳在肚子上打了回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喷射而出的血。
柳雨晴笑着踩过那滩血,“行了,他又不在,装什么柔弱。”
她熟练的拖住我的头发,把我拽进了隔间里,指着那滩黄色的液体说,“我的规矩还记得吧?
三秒,喝不完就我来帮你。”
泛黄的蹲厕边,难以形容的骚味,疯狂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没忍住,哗的一声吐了出来,吐到了柳雨晴的身上。
柳雨晴骂骂咧咧的走了,临走前她对着门口的壮汉笑了笑。
我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放松下来后,胃疼就争先恐后的表达着存在感。
壮汉一步步笑着走向我,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因为疼痛,连反抗似乎都变成了软绵绵的调情。
“行了,骚货,谁让你惹了江总,他吩咐的事,我只能照办。”
“我还要拍照和他交差呢。”
我挡在胸前的手顿住,无力的勾了勾嘴角。
原来,江之路已经这么恨我了。
那我的目的是不是达到了。
或许是我现在这幅嘴角带血,眼角带泪,像个疯子一样凌乱的状态吓坏了壮汉。
他最后什么也没做,对着我拍了张照就走了。
等到八点,我准时按响了江之路别墅的门铃。
来开门的是个裸着上身的男人。
我皱着眉头跟着他走了进去。
才发现客厅站了三十个男人,他们全都只穿了条裤子。
江之路晃着腿歪头看他们,“只要你们能让李女士忍不住高潮,她…高潮一次,我给你们十万。”
“记住,一个一个来,李女士…要面子的很。”
我知道,他是在报复我的那一巴掌。
第一个男人朝我走过来,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身上,羞辱感快要把我淹没。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刘雪儿。
我下意识的挂断,江之路却以为是我心虚,他一把抢过手机,“接呗,让你新金主远程参与这场活动,多刺激。”
刘雪儿又打来了,江之路笑着点开免提放在桌上。
“李凝嘉!
你又去喝酒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胃癌已经很严重了…连一个月都不能保证了,我—”
和江之路分手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殡仪馆。
第二次见面,是我以陪酒女的身份站在包间里供人挑选。
现在是第三次见面,在他家里。
“李凝嘉,你不是为了给你奶奶治病缺钱吗。”
“五百万,买你无条件服从的一个月。”
“你这种给钱都能上的公交车,应该舍不得拒绝我吧?”
我没解释,笑着点了点头“好…江总。”
江之路不知道,我奶奶早就去世了。
而去殡仪馆的那天,是我在给两个月后的自己看坟墓。
……江之路看着我一笔一画的在协议上签下名字后,从身后掏了条短袖摔在我身上,“现在你的第一个任务,穿着它去外面跪十个小时。”
“就像我当初求你不要离开我那天一样。”
我捡起短袖,扭头看了看冰天雪地的窗外,没说话。
江之路指了指桌上的银行卡,轻笑一声,“每完成一件事,我会给你点额外的报酬”他似乎笃定我一定不会拒绝这些。
我在他满是嘲讽的眼神中走进了卫生间,一言不发。
身后的江之路接了个电话,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我心酸的加快步伐,可还是没错过他对着那头亲吻的声音。
卫生间,我脱下臃肿的外衣,盯着镜子里干瘦如柴的的样子突然笑了。
我得了胃癌,就在我们分手的那天。
和我奶奶一起住进了医院。
只不过小老太比我幸福,她早早的就结束了这种痛苦。
那段时间我太难熬了,随时随地的剧痛让我下意识走到了殡仪馆。
我想自杀。
可我在那里遇到了江之路,我又想贪心的想弥补他。
弥补我为了他父亲的钱选择分手的那段决绝。
换好短袖出去的时候,江之路已经不在客厅了。
柳雨晴听到声音回头看我,她亲密的上前搂住我,“姐姐,真的是你!
刚刚之路和我说让我来盯着你跪在外面,我还以为他逗我的呢。”
看着柳雨晴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我不由得攥紧了手心。
所以江之路打电话的那个人,是曾把我按在马桶里喝尿的他的青梅,柳雨晴。
“姐姐,快去跪着吧。
之路替你已经找好位置了哦”柳雨晴说的位置,上面散满了花椒的小刺。
我没什么表情的跪上去,毫不犹豫。
或许是胃癌和打针已经足够痛苦了,感受着膝盖上的刺痛,我居然还有心情欣赏面前的小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花都被积雪压弯了脊梁。
面前突然飘落了很多东西,我抬头去看,是江之路。
他和柳雨晴站在二楼,一张一张的把手里的一角钱纸币撒下来,“李凝嘉,这是你今天跪十个小时的报酬。”
“466张一角钱,你就值这么多。”
我盯着漫天飞舞的纸币,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
466天,我们分手的天数。
这些天,我记的比江之路清楚,可我不想让他记的这么清楚。
之路,就这样恨我吧。
把我当做一个为了钱可以放弃你的人吧。
愣神的时候,胃里又传来一阵绞痛,与此同时的疼痛。
还有柳雨晴尖头高跟鞋狠狠踢上肚子的疼。
我被踢的倒在地上,还是没能压住喉咙里的腥甜。
吐出来的血在雪地里格外显眼。
柳雨晴拉住江之路的胳膊,裹了裹身上的貂毛大衣说,“之路,你忘了她最会演戏了吗。”
江之路脸上的担忧消失,上前踢了踢我无力垂下的手说,“李凝嘉,你的苦肉计倒是越来越逼真了,要死回家死,别死在我这,晦气。”
说完他就随手扯下身上的大衣丢给我,搂着柳雨晴回了别墅,“穿上,冻死还要给你收尸。
今天先到这。”
明明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可为什么我的心比胃还要疼痛。
回到二十平方的小家,我才终于卸下了疲惫。
一边笑着擦奶奶的遗照一边说,“奶奶,我碰到江之路了。
就是那个…杀死我爸的江之路。”
“他那天问我后悔为了钱离开他吗。
我不后悔。”
“只要那些钱能让你少点痛苦,我就不后悔。”
“可我好像…还爱他,我想用最后的时间弥补他,无论什么方式。
反正我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奶奶你会支持我的吧?”
凌晨三点,我照常因为胃痛爬起来吃止疼药的时候。
江之路给我发了个地址,让我二十分钟到。
那是个包间,我推门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柳雨晴从江之路的怀里起身,拉着我走到人群中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那个见钱眼开的…婊子。”
人群哄笑一堂,甚至有人拿了桌上的水果扔向我,“婊子也能来我们这了,和她在一起都怕得病。”
我没理他们,扭头走向沙发上的江之路,“没事的话,我就回家睡觉了。
有点累。”
江之路一个眼神,身旁的人二话不说掰开我的嘴给我喂酒。
我平时就不能喝酒,更何况下午还因为胃痛吐了血。
下意识的推搡中,那瓶酒重重的掉下去,玻璃渣飞了满地。
那人猛的扇了我一巴掌,怒气冲冲地说,“你知道这瓶酒要三十万么!
你他妈出去陪十个男人也赔不起!”
我被扇的倒在桌上,耳朵发嗡,垂下的手握紧又松开。
我知道这是江之路默许的,不然没人敢这样做。
江之路上前扶着我站了起来,他盯着我肿起来的半张脸看了看。
最后他转身拿起另一瓶酒,打开之后递给我笑了笑,“喝吧,你的第二个任务。”
我顿了顿,擦擦滑落下来的眼泪说,“江总,我…不会喝酒。”
也不能喝酒,会疼死的。
江之路点点头,了然的开口“懂了,钱不到位是吧?”
“一口一万。
够了吗?”
我莫名的也来了火气,迎着他的目光点点头,“好啊,我要现金。
喝完就要”江之路被我气得笑出声,他咬牙切齿的侧头打了个电话,“取三十万,现在就送过来!
晚一分钟你就不用来了。”
他话音刚落,我就拿起那瓶酒仰头喝了下去。
忍住胃里炙热的翻滚,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出门坐上了去医院的车,“三十一口,给我三十万就行。
那一口,我送你的。”
医院里,刘雪儿刚好在急诊值班。
她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我的脑袋,哽咽着说,“李凝嘉!
要不是我是你朋友,你要死要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化疗不做,医院不住,你现在还满身酒味跑回来!”
“你…你知不知道…你只有—”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她,“我知道,只有不到两个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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