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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大明:我,刘禅,是最强皇帝刘禅子龙叔

白马入芦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哗!”于谦此言一出,朝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兵部尚书邝埜,闻得于谦所言,更是以手遮面,连连摇头。陛下都已经认错了,御驾亲征之事也过去,就算稍有痹政,就非得现在来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你现在来挑皇帝的错,估计都不用皇帝说话,就有大批人愿意充当陛下的马前卒来对付你了。果不其然,于谦话音刚落,就有大臣怒斥出言:“于谦,你这人好不通晓情理,陛下饶你一命,你却不知感恩,却还敢口出狂言。”“你说说,就凭你昨日狂悖之语,陛下杀你,又能如何?说起来,那都是你咎由自取。”“然而今日,你竟是丝毫不知悔改,依然如此狂悖!”“于谦,历数国政之弊,你好大的口气,怎么着,满座大丈夫,就你于谦一人的政见是对的,甚至就连陛下之亲政,都是错的?”“笑话!”...

主角:刘禅子龙叔   更新:2025-02-17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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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子龙叔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大明:我,刘禅,是最强皇帝刘禅子龙叔》,由网络作家“白马入芦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哗!”于谦此言一出,朝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兵部尚书邝埜,闻得于谦所言,更是以手遮面,连连摇头。陛下都已经认错了,御驾亲征之事也过去,就算稍有痹政,就非得现在来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你现在来挑皇帝的错,估计都不用皇帝说话,就有大批人愿意充当陛下的马前卒来对付你了。果不其然,于谦话音刚落,就有大臣怒斥出言:“于谦,你这人好不通晓情理,陛下饶你一命,你却不知感恩,却还敢口出狂言。”“你说说,就凭你昨日狂悖之语,陛下杀你,又能如何?说起来,那都是你咎由自取。”“然而今日,你竟是丝毫不知悔改,依然如此狂悖!”“于谦,历数国政之弊,你好大的口气,怎么着,满座大丈夫,就你于谦一人的政见是对的,甚至就连陛下之亲政,都是错的?”“笑话!”...

《结局+番外大明:我,刘禅,是最强皇帝刘禅子龙叔》精彩片段


“哗!”

于谦此言一出,朝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

兵部尚书邝埜,闻得于谦所言,更是以手遮面,连连摇头。

陛下都已经认错了,御驾亲征之事也过去,就算稍有痹政,就非得现在来说。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你现在来挑皇帝的错,估计都不用皇帝说话,就有大批人愿意充当陛下的马前卒来对付你了。

果不其然,于谦话音刚落,就有大臣怒斥出言:

“于谦,你这人好不通晓情理,陛下饶你一命,你却不知感恩,却还敢口出狂言。”

“你说说,就凭你昨日狂悖之语,陛下杀你,又能如何?说起来,那都是你咎由自取。”

“然而今日,你竟是丝毫不知悔改,依然如此狂悖!”

“于谦,历数国政之弊,你好大的口气,怎么着,满座大丈夫,就你于谦一人的政见是对的,甚至就连陛下之亲政,都是错的?”

“笑话!”

“于谦,你一袭囚服入殿,是何道理?”

“在你眼里,还有礼制?还有王法?还有天子吗?”

“依我看,不必再让此人狺狺狂吠了,既然他囚衣上殿,那正该如他所愿!”

“是啊,这于谦,太狂悖了!”

“如此进言,可曾把君父放在眼中?”

百官之中,一人接着一人,一句接着一句。

有些话,可谓是句句诛心。

悄然变换之下,已经是把于谦所言放大曲解。

以至于让他站在所有官员的对立面。

这是生怕于谦不死啊!

但于谦面对此甚嚣尘上的言语,却是置若罔闻,依然挺拔站立,丝毫不为所动。

而对此,皇帝也是放任自流,静静的听着下方百官的议论。

直至,开始有人请愿,要把于谦再度押入刑部大牢。

于谦之作态和为官风格,本就让诸多同僚不喜。

今日百官对其议论纷纷,皇帝却丝毫不语,这更助长了这些人的嚣张气焰。

于是,请愿附议惩治于谦的官员,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当浑浊成为常态,那一抹清白的出现,便格外亮眼,格外令人憎恶!

兵部尚书邝埜站在于谦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长叹一声。

这场面,他是早有预料的。

但,于谦尚未开口,就已经招致这山呼海啸般的弹劾,这的确出乎邝埜的预料。

而这一次,邝埜不能和于谦并肩同行了。

其实邝埜很清醒,十分清醒,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所以他左右逢源,性格豁达。

此刻于谦的所做所为,在邝埜眼里,就是蠢,就是傻,就是找死!

但是这,并不妨碍邝埜在此刻对于谦肃然起敬。

因为于谦做了,他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或许,正是因为有于谦这样的人存在,这大明朝在黑夜里,却总能亮起点点星光!

大殿之内,也有着很多默不作声的官员,但他们大多都看着于谦,默然不语。

或许,他们所想和邝埜一样。

只是,无能为力罢了!

刘禅端坐于皇位之上,看着下方那山呼海啸的弹劾,以及于谦泰然自若般的安然。

刘禅微微一笑。

此时,他终于知道眼前之人为何能带给他一种熟悉感了。

那种感觉,看不见,摸不着!

那是一口气,一口浩然正气!

这样的浩然正气,刘禅十分熟悉,因为他的相父就带着这样的浩然正气。

只不过,相父不是于谦这种刚正不阿,宁折不弯的锋芒。

而是一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平和与圆满。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是同一种人!

时隔多年,再见这般熟悉的浩然正气,刘禅感觉十分亲切。

但这,还不够!

面对朝野之间的喧闹,刘禅站起身,缓缓抬手将议论和嘈杂压下。

大殿之内顿时陷入寂静。

“于谦,朝野非议你也听到了,这是山呼海啸一般的弹劾。”

“但是,朕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放弃谏言,朕可以跟你保证,以后,没有人再敢提这事,也没人再敢弹劾于你!”

“甚至,只要你愿意,朕可以给你加官进爵,荫庇子孙后代。”

“朕,说到做到!”

“所以,朕,再问你一次!”

“你,还要谏言吗?”

“臣,一定要谏言!”

于谦拱手道。

“放肆!给脸不要脸!”

“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

“真是找死!”

于谦话音落下,一时之间,更是群情激奋,大殿之内再次嘈杂一片。

猛然间,刘禅忽然抬手,开口怒吼:

“大明禁军何在!”

“轰~轰~轰~”

奉天殿外,脚步之声骤起。

下一刻,数百盔甲明亮皇宫禁军便已经冲入殿中。

大殿之外,还有大批执勤禁军士卒,守备禁军士卒得到号令,立刻抄起制式长矛长剑。

陈列军阵,刀枪林立,快步向着奉天殿而去。

奉天殿内,文武百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之间,皆有些惶然。

他们不知道,皇帝陛下召唤禁军士卒是要干什么?

而禁军士卒,冲入大殿之内,却见殿内文武分列整齐,皇帝傲立其上,也有些诧异。

他们这些禁军士卒还以为出大事了,是谁不要命造反了呢?

“嘭!”

“嚯!”

正在这时,殿外一声巨响,守备禁军士卒已经全部赶到。

盾牌触地,长矛突刺向前,顿时寒光一片!

四周沉寂了一会,这时,一名身披禁军制式铠甲将领,大步走出。

来到皇位台阶之下,摘下红翎头盔,安放于左手之上,随后跪地行礼。

“臣,大明禁军统领,樊忠!”

“叩问皇帝圣躬安?”

“朕安!”

刘禅此言一出,殿内数百禁军,殿外数千禁军,顿时收起兵刃,轰然跪倒。

“参见皇帝陛下!”

“参见皇帝陛下!”

“参见皇帝陛下!”

“免礼,都免礼!殿外士卒,回归本职。”

“全部退散!”

刘禅下令道。

“诺!”

很快,奉天殿外禁军,便尽数离去。

“樊忠,你带着殿内禁军,分列两侧。”

“此刻起,大殿之内,除了朕和于谦,谁敢插话!”

“斩!”

刘禅说着。

“樊忠领命!”


“现在,兵马司的人又来了!”

“不是我说,我大明朝的京师,可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茶馆掌柜开口说着。

“嗯。”

“锦衣卫过去了七队人马,这,信使嘛,是八队人马。”

这七爷抿了一口茶,悠然开口道。

“哎呦喂,对对对,还是七爷您看的全乎!”

“一队不少,这会,刚过未时初啊,看看这头上的大太阳,要是走下去烤烤,那都够要命的!”

“这七八队差官,也是受罪!”

“七爷,您觉着,什么事这么着急啊,非得现在派人出城。”

“还一次性派这么多人,看看,这顺天门的城防军士卒,也是足足多了两倍啊!”

“哎呦,看看,又来了!”

“又是锦衣卫!”

楼上众人说着,下方,又是一队锦衣卫呼啸而过。

众人看罢,心中的好奇心可谓被勾到了极致,齐齐转头,看着靠在窗口的七爷。

而就连下方百姓,也不管什么锦衣卫兵马司的,都开始忍不住议论纷纷。

对此,七爷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这才缓缓开口:

“这事呢,我还真知道些。”

“哎呦喂,不愧是七爷啊,消息就是灵通!”

“七爷厉害啊!”

“七爷跟我们说说呗,我们这看到,心里那是急的厉害啊!”

面对茶馆四周的阿谀奉承,七爷表示十分受用,随后抬手压了压,立刻就有人噤声。

“我跟你们讲,我有个去北面做生意的亲戚,他亲口告诉我的。”

“北面不太平,他自个去做生意,现在,别说什么生意的,命都差点丢那了!”

“怎么着?”

众人问道。

“北边啊,那些蒙古人,什么鞑靼,嗯,什么瓦剌是吧。”

“造反了!”

“好几万骑军南下,都已经打到大同了。”

“我那亲戚说,幸好大同城还在,要不然,他就没命回来了!”

七爷声情并茂的说着。

“什么?北边那群蛮子发兵进攻我们?”

“已经打到大同了?七爷,你没唬我们吧?”

“北边那群蛮子不是被太宗皇帝,宣宗皇帝给打了好几遍吗?”

“他哪来的胆子打我们?”

“这不是找死嘛!”

茶馆掌柜的开口说着。

“是啊!是啊!”

“蛮子主动打我大明,是他们觉的自己行了,还是我大明朝握不动刀了!”

“这不是找死嘛!”

“这么看来,这北边人的头头,脑子也不太好用啊!”

“我觉的是!”

“要不然也不会疯到发兵来攻我大明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欸呀,实话说,七爷我得到这个消息,和你们反应差不多。”

“这什么瓦剌鞑靼这不是找死嘛!”

“但是现在,看看外面的动静,真不像假的。”

“北边人是真打过来了!”

七爷淡定的说着。

“那就打!”

“儿子跟爹龇牙是吧,额锤死他!”

“哈哈哈哈!”

“哎呦我滴妈,笑死我了,锤王,你儿子要是真跟你龇牙咧嘴滴,你锤不锤嘛?”

掌柜的笑道。

“锤!”

“就算是额儿子,敢龇牙,额也要锤他!”

茶馆内正说笑着,下方突然一阵大喊:

“锦衣卫上楼啦!”

“锦衣卫上楼啦!”

“闭嘴!”

“抓住这小子!”

一声厉喝,紧接着,便是一群脚步踏在木板上的声音,十分急促。

听到这动静,二楼茶馆里的食客,立刻就慌了。

“怎么了?怎么了?”

有些人想要下楼逃跑,有些人直接跑到窗边,看了看高度,想要一跃而下。

但看着太高,却又不太敢。

有的人干脆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当鸵鸟,希望借此让锦衣卫看不到他。

还有掌柜的在一旁高喊:

“哎呦,你们跑什么啊?”

“你们跑什么嘛!”

“茶钱还没给你,茶钱!”

“挂账!挂账!”

一时之间,这二楼茶馆,当真是鸡飞狗跳,混乱无比。


无非就是为了加强皇帝权力罢了,因为一旦丞相权力过大,是完全可以把皇帝架空的。

自古以来,相权架空皇权之事,还少吗?

而这些,也是可以在大汉找到实例的。

比如说梦想当大汉征西将军的大汉忠臣曹丞相,就是以丞相之名彻底将汉皇刘协给架空了。

使得大汉皇帝成为了一个傀儡象征。

而现在,太祖废除丞相,的确可以从根源上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废除丞相之后呢?

权力被集中在皇帝一人手中,这也就意味着,全国的政务将不再有人替皇帝分担。

而是需要皇帝亲自来处理!

但大明朝,东西万里,南北万里的庞大帝国,每天从各地送上来的奏章,那得有多少?

刘禅简直不敢想象,如此多的政务,光靠皇帝一人,处理的过来吗?

随后,刘禅翻开太祖皇帝的起居注,快速扫过之后,整个人直接呆愣在原地。

头皮发麻!

太祖皇帝在废除丞相之后,为了处理政务,寅时(凌晨四点左右)就得起来。

然后就是一天的工作,接见朝臣,批阅奏章,直至子时正(半夜十二点左右)才会结束。

这起居注刘禅看完之后,无异于半夜看了一部恐怖小说。

以至于,在这七月份的大太阳下,在这御驾之中,刘禅背后竟然冒出了丝丝冷汗。

整个人直接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我滴妈,这特么是当皇帝?

这都快把人不当人看了,就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啊!

太祖皇帝如此高强度的勤恳持政,对于一向喜欢将政务交给相父处理的刘禅而言,和天塌了没什么区别!

刘禅没有想到,太祖皇帝废除丞相制度之后,最大的受害人竟然就是自己!

没有丞相主政,这无异于断了刘禅一臂啊!

要是真有那么多的政务等着自己处理,刘禅顿时感觉这大明皇帝也没什么好当的了!

正想着,那是越想越烦躁,以至于以手挠头,忧愁不已。

刘禅保证,要是让他像太祖皇帝那般处理政务一天,他估计当场都得疯了。

不对!

刘禅突然想到什么!

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五分的不对劲。

他不了解太祖,但他了解后面的皇帝啊。

没吃过打天下的苦,就享受当皇帝的甜。

美人,金银,权力,地盘,生死,这些东西全部操之于皇帝一人之手。

你还指望他能如开国皇帝那般,勤勉持政,日夜不息?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嘛。

比如说自己这个朱祁镇,能被太监忽悠御驾亲征,还能让太监主持朝政。

你能指望他有多么勤勉吗?

想到这,刘禅立刻抬手,让后面抬着史料典籍的宫人上前,他要查阅太祖皇帝之后的典籍。

比如说,群臣一直提到的,太宗皇帝,宣宗皇帝。

刘禅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解决的!

事实正如刘禅所想,当丞相被废除之后,皇帝身上的政务压力陡然增大。

要是不着手处理这个问题,光是处理政务,都能把大明皇帝给熬死。

所以很快,刘禅便在太宗皇帝的史料典籍中,看到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在刘禅的细细查阅了解之下,顿时被太宗皇帝的精妙设计给震惊了!

惊为天人,实在是惊为天人!

在这之前,刘禅也想过,要用什么方法去减轻皇帝的政务压力,并且还不能分走皇帝手中的权力。


“爹娘在一起,爹娘不吵架!”

“缘缘不要爹娘吵架!”

井源和嘉兴公主,看着彼此怀中的孩子,眼神顿时变得温柔。

一家四口,便已经紧紧相拥在一起。

但这温馨的场面,注定不会太久,只见外面的一名亲兵,急匆匆的跑入嘉兴公主府。

“老爷!”

“老爷!”

“来了!来了!”

这名亲兵直奔后花园而去,口中呼喊。

“老爷,来了!”

“我亲眼看到兵部尚书邝埜,右侍郎于谦,英国公张辅,身后还跟着数名披甲将领。”

“他们从安定门出城,直奔城北大营而去!”

听到府中亲兵所言,井源连忙抬头,对面,嘉兴公主也是眼眶通红的看着他。

猛然之间,嘉兴公主便一口咬在了井源那宽厚的肩膀上。

随后抬头,瞬间便恢复了公主的气度。

“马三!”

“公主!”

亲兵抱拳跪地道。

“召集府中所有老兵亲兵,披甲驻刀,随老爷上阵杀敌!”

“诺!”

马三当即领命而去。

嘉兴公主说罢,便含情脉脉看着井源:

“夫君,妾身为你披甲!”

“好!”

井源静静的站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的妻子熟练的为自己披挂铠甲。

眼泪却不停的滴落,碎裂在甲叶之上,变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夫君,你知道吗?”

“我小的时候,也给父皇披过甲!”

“那时候,我告诉自己,父皇的要去打胜仗的,不能哭。”

“绝对不能哭!”

“但是,真到了那时候,眼泪却根本止不住。”

“我很害怕,害怕父皇一去不回,我就没有疼我爱我的父皇了。”

“但就算那样,父皇从来不会怪罪我,反而会捧着我的脸,逗我笑。”

“那时候,父皇告诉我,朱家的男儿,哭可以,怕可以!”

“但到了该你挑大梁的时候,你就不能怂,你要顶天立地,你要无所畏惧!”

嘉兴公主怔怔的说着。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我娶了你,就已经是朱家的男人了!”

“我井源,是绝对不会给仁宗皇帝丢脸,也不会给你丢脸的!”

井源说着,岂料,下一刻,他的嘴就被嘉兴公主用手指捂住。

“不!”

“我不需要你顶天立地,也不需要你无所畏惧!”

“我要你活着!”

“活着回来!”

“我父皇已经走了,我只剩下你了,我只剩下你了!”

听着妻子近乎声嘶力竭呼喊,井源顿时眼眶通红,一把将其搂入怀中。

片刻后,井源松开手,便毅然决然的大踏步离去。

走出嘉兴公主府,府外,早已经有一百精锐老卒等候了。

“参见公主!”

“参见驸马!”

一百老卒见公主和驸马从府中走出,齐齐跪地行礼。

“免礼!”

一百老卒齐齐起身,看着井源。

井源也在看着他们!

“兄弟们,我们,要去干什么?”

“䎭蛮子”

“哈哈哈哈哈哈!”

井源顿时大笑,用手指着这些老卒,笑着点头。

“那就,去䎭个痛快吧!”

“爹,刚才那两句,不是我做的诗,那是唐朝王昌龄的诗!”

“前两阙我记起来了!”

这时,被嘉兴公主牵着的小男孩突然上前开口道。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井源的儿子!”

“敢作敢当!”

“来,把你背的这首诗念给你爹听听!”

“好嘞!”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哈哈哈哈!”

“小子,记住了,你爹,就是龙城飞将!”

“驾!”

顺天府城北,明军大营。

这里,驻扎着大明朝最为精锐的一支王牌部队。

五军营!

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

这是大明朝最引以为傲的三支王牌部队。

也是令无数敌人贼寇闻风丧胆的明军三大营!


“臣,兵部尚书,邝埜!”

“臣,兵部右侍郎,于谦!”

“参见陛下,陛下圣躬金安?”

一红一白的两人,大踏步走入奉天殿内,引得文武百官一阵侧目。

但他们二人,浑然不觉,只是稍稍抬头,观察着龙椅之上皇帝的脸色。

而刘禅,也带着好奇的眼光,看着这两个早已经如雷贯耳的人物。

没办法,就今天这么一会,这两个人的名字,刘禅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

他倒要看看,这两人到底有何特别之处,能让这么多人又恨又喜的。

两人走入大殿,别的先不说,至少视觉上,的确先让刘禅眼前一亮了。

这两人,一人穿红色官袍,一人穿白衣囚服,这么奇特的造型,属实是让刘禅哑然一笑。

而面对两人的行礼,刘禅也没有端着皇帝的架子,反而主动走下皇位,来到跪伏在地的两人身前。

“朕安!”

“两位爱卿快快起来吧!”

刘禅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是丝毫不慢,竟主动弯腰将邝埜和于谦二人扶起。

这皇帝的突然礼遇,顿时把邝埜和于谦给整懵了。

但这,还没完!

“两位爱卿,昨日,是朕错信谗言,才使两位爱卿蒙冤下狱。”

“实不相瞒,朕今日也是后知后觉,细细思量之下,才知晓两位爱卿所言才是真正的利国利民之言啊!”

“可是朕,不仅把良言弃若敝帚,还让贤臣蒙冤下狱。”

“朕羞愧啊!”

刘禅握住兵部尚书邝埜的手,言辞恳切,态度真挚的看着他们二人。

皇帝这一出,不仅把邝埜和于谦给整懵了,就连一旁的文武大臣也给看懵了。

这不是皇帝第一次把文武百官看懵,但却是最为震惊的一次。

原因无他,因为文武百官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正是因为什么都知道,才会这般震惊。

昨日,皇帝陛下和王振,大肆宣扬御驾亲征一事,却被于谦率先驳斥。

很快啊!

于谦据实而陈,条条有理,怼得皇帝和王振几乎是无言以对。

随后,兵部尚书邝埜进场,继续发力,持续发力,疯狂和王振,以及陛下对线。

到最后,皇帝脸色铁青,想杀人。

王振嘴都被气歪,叫嚣着要把兵部尚书邝埜拉到殿外杖毙。

眼看局势即将失控,皇帝即将暴走,文武百官才纷纷站出,替他们二人求情。

这才让两人逃过一劫,转而被押入刑部大牢。

这就是昨日的情况,但与现在这君臣相携的场面,反差感实在是太过强烈。

强烈到文武百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臣臣不不不~”

懵逼之下,邝埜也是胡乱开口。

听得此言,刘禅顿时是一阵诧异:

“爱卿,口齿不太清楚?”

“噗!”

“哈哈哈!”

皇帝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立刻就有数十人绷不住,当场笑出声。

就连大明军神张辅,听得皇上此言,也是哈哈大笑。

另一旁,好几名文官,却是比较自制,想笑不敢笑,在极力克制自己,脸色憋的涨红。

兵部尚书邝埜口齿不清?

兵部尚书说话结巴?

百官表示,这是他们今年听过最大的乐子。

而且这话还是从皇帝口里说出来的,再想想昨天的事,大家更绷不住了!

就连内阁首辅,对此也是莞尔一笑,随后摇了摇头,心中却有点微微泛酸。

看看,这是多么和谐,多么美好的君臣相携啊。

但他堂堂首辅,在今天却被陛下训斥好几次了。

早知道这样,那他还不如昨天跟着于谦他们一起谏言呢!

你见过大明天子主动降阶,主动认错,主动扶人的吗?

这要遇到一次,都能装裱起来了。

但今日他见到了,只不过皇帝礼遇的却是别人。

听到四周的哄笑之声,兵部尚书难得老脸一红。

“咳咳,陛下,臣没事,臣没事。”

“臣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让陛下见笑了!”

邝埜说着,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对此,刘禅点点头,随后看向于谦,上下打量了一番。

此刻于谦,身穿一身白衣囚服,却依然身形挺拔。

远看刘禅感觉没什么,但近看之下,刘禅心中,却平白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对此,刘禅再次抬起头,但这一次,他没有上下审视,而是将目光直接定格在于谦的脸上。

刘禅在脑海之中搜寻,他很确定,自己绝不认识此人。

但为何,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于谦剑眉星目,眉宇之间似藏山川,这是忧心之态。

但其双目,却炯炯有神,刘禅在看着他,他也是十分直白的看着刘禅。

眼神不闪不避,不偏不倚,其中英气,如破晓之利剑,可洞察虚妄,直击人心。

刘禅可以保证,他印象之中绝对没有这样一双眼睛。

那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爱卿,你从刑部走出,他们没有将官袍归还于你吗?”

刘禅开口问道。

但就是这随口一问,刘禅不紧张,于谦不紧张,倒是兵部尚书邝埜,心里十分紧张。

他是真怕于谦乱说话啊。

“回禀陛下,臣入刑部大牢前的所有物品,包括官袍,已经尽数归还。”

于谦拱手道。

“哦,那爱卿为何一袭白衣上殿?”

“朕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似乎是刑部的囚服!”

“陛下慧眼如炬,这正是刑部囚服。”

“至于臣为何不穿官袍,反而穿囚服进殿,那是为了方便陛下降罪于臣!”

“臣有谏言,不得不说,陛下若闻之,势必大怒。”

“如此,臣穿白衣囚服进殿,也省的陛下扒了臣的官袍了!”

于谦说着,依旧不急不缓,不卑不亢。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如此,卿穿白衣,还是为朕思量了?”

“那么,卿何以认为,朕一定会降罪于你呢?”

刘禅说着,便缓缓回头,登临皇位。

面对皇帝此言,于谦丝毫不犹豫,先行跪地行礼。

一旁邝埜知道他要干什么,想去拉住他,却丝毫不起作用。

大礼行毕,于谦起身,拱手开口:

“因为接下来,臣之谏言,将历数正统皇帝亲政以来,施行的多项弊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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