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庭姜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战三年,嫁人后傅少他悔红了眼 番外》,由网络作家“驴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是姜梨的母亲江雪玲打来的。凌晨打来电话,绝对是出什么事了。姜梨心惊的按下接通,还未说话,江雪玲的哭声就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梨梨,快来医院,你弟弟流了好多鼻血,怎么都止不住!”姜梨倏地坐直身体,转身往衣帽间飞快的走去,“妈,你别急,先跟我说说情况!”江雪玲哭着支支吾吾的说:“梨、梨梨......你、你先别问那么多了,先过来可以吗?”姜梨脚下的步伐一顿,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与她母亲生活在一起的男人。在这男人面前,母亲说话永远都是唯诺、害怕。姜梨急切的套着衣服,“好,我知道了,你把医院位置发给我,我现在过来。”电话挂断,姜梨换好衣服走出卧室。而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姜梨清楚的听到了今晚出现在北苑的女人的声音。“司庭,我不在意你刚刚做了些什么,...
《冷战三年,嫁人后傅少他悔红了眼 番外》精彩片段
电话是姜梨的母亲江雪玲打来的。
凌晨打来电话,绝对是出什么事了。
姜梨心惊的按下接通,还未说话,江雪玲的哭声就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梨梨,快来医院,你弟弟流了好多鼻血,怎么都止不住!”
姜梨倏地坐直身体,转身往衣帽间飞快的走去,“妈,你别急,先跟我说说情况!”
江雪玲哭着支支吾吾的说:“梨、梨梨......你、你先别问那么多了,先过来可以吗?”
姜梨脚下的步伐一顿,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与她母亲生活在一起的男人。
在这男人面前,母亲说话永远都是唯诺、害怕。
姜梨急切的套着衣服,“好,我知道了,你把医院位置发给我,我现在过来。”
电话挂断,姜梨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而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姜梨清楚的听到了今晚出现在北苑的女人的声音。
“司庭,我不在意你刚刚做了些什么,我只在意,你心里会不会有我的位置。”
那撒娇的语气,让身为女人的姜梨都听得骨头跟着发酥。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说话的声音,的确很好听。
紧接着,傅司庭的声音从虚掩的门缝里传出。
“语柔,先从我身上下来。”
“司庭......”
“听话,先下来。”傅司庭很耐心的又提醒了一遍。
傅司庭对陈语温柔备至的态度,让姜梨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令她噎的窒息。
姜梨双手紧攥成拳,她抬起腿,无声无息的匆忙离开了二楼。
十五分钟后,医院。
姜梨按照江雪玲的消息,赶忙的跑到急诊室大厅。
刚进入,她的脚步蓦然的放缓了下来。
她双眼直直的盯着坐在椅子上的江雪玲和她的继父张书海。
她猜的没错,张书海果然在这里。
张书海是她高中的物理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跟母亲相好结了婚。
时间一晃,就是将近十年。
江雪玲哭着哀求着张书海在说些什么,而张书海却摆出了一副极其不耐烦的姿态,对江雪玲视若无睹。
直到张书海的余光瞥到姜梨,那双处于眼镜后的双眼,这才逐渐凝聚起光亮。
张书海抬手推了推眼镜,笑着站起来走到姜梨面前。
“梨梨,你来了。”
姜梨看向面前西装板正,头发倏地一丝不苟,眼尾上吊,透满阴险狡诈的气息的张书海,淡声询问。
“我弟呢?”
提到姜朔,张书海脸上就闪过了几抹不自然的神色。
余光瞥见江雪玲走来,他手握成拳放置唇边轻咳了两声。
“他今天跟同学打架了,打到鼻子,所以血流的止不住。”
说完,张书海将视线落在江雪玲身上,语气带了冷漠的提醒。
“雪玲,你跟梨梨也解释一下。”
张书海看向江雪玲的时候,姜梨压根就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她能看到的,是江雪玲的脸色悄然的变幻了些许。
江雪玲对上姜梨的视线,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张书海顿时脸色沉了下去。
“就是姜朔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你陈述一下这件事有这么难吗?!”
张书海的嗓音拔高,江雪玲的脖子明显缩了缩。
她眼神带着慌乱和紧张的对着姜梨解释。
“对,梨梨,就是小朔在学校里被同学打、打了,所以才流鼻血到止不住的地步。”
姜梨一眼就看出江雪玲在撒谎,但她眼下却不能反驳。
因为无论她怎么说,只要张书海在这儿,她母亲就不会说出实话。
有些事情,她还是得去问姜朔会比较好。
“小朔在哪?”姜梨岔开话题。
周斯城:“有高血压。”
姜梨:“失眠的情况有多久了?”
周斯城:“有三年。”
姜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刚准备继续记录,腹部忽然一阵绞痛让她不由的皱动了下双眉。
她紧握着手中的笔,深呼吸好几次,这才勉强支撑着继续记录。
而姜梨脸色的变化却瞒不了坐在她面前的周斯城,周斯城眉眼立马染起严肃的神色道:“是不是肚子疼了??”
姜梨强撑着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是没吃早餐胃有点不太舒服。”
“姜总,我办公室里还有面包,我去给你拿点?”
闻言的许欣欣,跟姜梨提议道。
姜梨也没有推脱,毕竟接下来记录好后还要制香,不吃点东西身体扛不住不说,还会拖慢客户用香的时间。
经过姜梨的同意,许欣欣出门去给姜梨拿面包。
姜梨缓慢的记录,熬过这阵疼痛后,这才缓了口气,抬头看向周斯城。
“炮制香需要两天时间,我不接急单,毕竟修制、蒸、煮、炮、炒、炙、烘焙、研磨、成型都一套工序下来,都需要时间。”
“能理解。”周斯城道:“一个星期内拿到香就可以,不过你的身体......”
“周医生。”姜梨打断周斯城:“我不太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谈论到我的个人私事上面,有些事还是一码归一码比较好。”
望着姜梨布满认真的眉眼,周斯城本想脱口而出的关心也最终只能咽回肚子里。
姜梨在短暂的十分钟内将定制香的价格表放在了周斯城面前。
“周医生应该知道,我们都是手工制香,价格也比那些机械化生产的香要高出几倍。
你所需要的300克香,总共费用在六万,交付押金百分之三十,请问你这边怎么支付?”
周斯城很清楚姜梨这边收费不低,姜家世代制香,名声在江淮很是响亮。
很多追求香人文雅士以及上流人士几乎都在姜梨这儿定制香。
不是姜梨的香炮制的有多好,而是她手中有一剂独特混合蒸馏水是别人家没有的。
也往往是因为这剂蒸馏水,导致她所炮制出来的香作用及效果更加的显著。
周斯城拿出手机,“我给你转账吧。”
姜梨点头答应。
钱到账后,许欣欣刚好从外面跑了进来。
她额头布着细密的汗水道:“姜总,面包买回来了,我刚回去发现我办公室里的面包都被我吃完了。”
姜梨接过许欣欣递过来的面包,“好,谢谢,一会儿我给你报销。”
“不用啦,姜总,没多少钱。”许欣欣看向桌上已经定制完毕的所需物品,弯腰拿起手册道:“我去准备东西。”
目送许欣欣离开,周斯城这才问着姜梨,“现在能将工作暂时放在一旁了吗?”
姜梨微楞了下,不由的轻皱双眉开口。
“周医生,我知道关心病人是你们医生的职业素养,但我真的不需要,我身体的情况我自己能解决。”
按照傅司庭的性格,要是知道她和周医生还有往来,恐怕真的会给周医生找各种麻烦。
其实姜梨自己也不理解,明明傅司庭对自己没有感情,那为什么掌控着她的自由?
三年的婚姻,当真就没有半点感情可言了吗......
正想着,缄默的周斯城又忽然开口,“你不需要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工作室一直就只有你和刚刚那女孩子忙着吗?”
“我欠你什么了?”姜梨不甘的抹去眼中的泪水,“傅司庭,我自认为我们结婚后,我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是你好端端的突然变了样,是你让我在这份婚姻里一忍再忍!
傅司庭,我要离婚!我没办法跟你过下去了,我只想做回我自己!”
就算是今晚被傅司庭掐死在这里,她都无法再忍受下去。
这种日子,她真的过的够够的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的含义,傅司庭教给她的,并给她狠狠的上了一课!
傅司庭眼中的阴寒贯彻着整个逼仄的车厢。
就在姜梨以为傅司庭马上就会对她动手的时候,傅司庭忽然厉声的吐出三个字。
“滚出去!”
姜梨紧绷着身体,顶着心中的胆怯再次提了一句。
“傅司庭,我只想离婚!”
傅司庭紧咬着牙再次低沉的怒吼:“滚!!”
姜梨整个人被傅司庭的声音吓了一跳,她重重的吞了口口水,旋即转身推开车门,下了车。
顷刻间,大雨瞬间浇灌在她的身上。
淋湿了她的长发和衣服,让她看着尤为的狼狈。
姜梨垂眸看着地上的雨伞,她想弯腰捡起,面前的车却忽然启动,车的轮胎也直直的从雨伞上压了过去。
伞柄断裂的清脆声在姜梨耳边响起,她眼睑轻颤,忍着心口传出的细密疼痛孤寂的站在雨中。
到最后,她还是不清楚,傅司庭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他说的那句始终欠他......
她到底欠了什么......
站了好半晌,姜梨这才拖动疲惫的身躯走出医院。
而浑身湿漉漉的她,并没有一辆出租车愿意载她。
长达十多公里回家的路,姜梨就这么一步步的扛着身体里的不适到了回到了自己家里。
她掏出钥匙刚将门打开跨进去,还没走两步,整个人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然而别墅的不远处,傅司庭正坐在车里,双眸阴沉的盯着没有被姜梨关上的大门。
坐在驾驶座的安助理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久,这才发现门口似乎躺了个人影。
这别墅自从在太太的父亲过世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门口的身影除了太太,又还会有谁?
安助理转头看向傅司庭,“傅总,太太好像晕倒在门口了,要不要......”
“回北苑。”
傅司庭冷声打断安助理的话,他收回淡漠的视线,似乎并不关心姜梨的情况。
闻言的安助理心中默默的唏嘘,他知道傅总对太太没有半点情愫,甚至心里还有恨。
恨到今晚想抓到夫人出轨的证据,从而整垮太太。
可再怎么说,他们怎么也是三年的夫妻啊,这么无所谓太太的死活,连他这个外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只是安助理没办法多说什么,毕竟他也只是个打工的人。
安助理沉默的启动车子调头,驶离别墅区。
翌日。
姜梨被自己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惊醒。
她疲惫的睁开双眼,看到自己晕倒在家门口时,心里悄然的划过一抹酸楚。
姜梨紧抿着双唇,晕晕乎乎的用双手撑地支起身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查看来电显示。
打来电话的人是苏茉莉,与她从小就开始作伴的闺蜜。
姜梨按下接通,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客厅走去,“茉莉。”
“梨梨,你在哪儿呢?”苏茉莉咋咋呼呼的声音传出,“你助理给我打了电话,说有客户去你公司了,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
姜梨在遮盖着白布的沙发上坐下,轻咳了两声,声音沙哑道:“我在家里,待会儿我给欣欣回电话。”
听出姜梨语气的不对,苏茉莉急声询问道:“等下梨梨,你声音怎么回事?昨晚跟傅司庭亲密了??”
姜梨双眸瞬收。
不是因为陈语柔摔倒,而是陈语柔摔倒的位置压坏了一大部分的花。
“你......”
摔得身上满是泥土的陈语柔抬头怒目着姜梨,“你居然敢推我?!你凭什么推我?!”
凭什么......
姜梨紧咬着牙关,这女人跑来这里挑衅破坏了她的东西,现在还要反过来问她凭什么?!
她可以忍受着这女人昨晚对她的羞辱,可以忍着她和傅司庭在她面前暧昧缠绵。
但她忍受不了这女人破坏她家族代代传下来的珍贵物种!
没了这些花草,就等同于扼杀了她的事业,毁了她们家族时代的制香传承!
愤怒的占据,让本就身体不适的姜梨又清晰的感受到腹部的撕裂感。
蹿走在四肢百骸的疼痛,更是让她逐渐的失去理智。
她不管不顾一把拽住陈语柔的衣领,便要将她从花坛里拖拽出来。
而她不过刚抓住陈语柔的衣服,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怒喝声。
“姜梨!你给我住手!!”
姜梨的手猛的顿住,而傅司庭冷戾的嗓音也让她身体骤然绷紧。
她转头看向俊脸上遍布阴戾,大步朝她走来的傅司庭,还没来得及多说半个字,傅司庭便抬手直接将她推摔在地上。
尾椎处传来剧烈的钝痛,姜梨面色瞬间煞白一片。
刚从储物间出来的许欣欣看到姜梨摔在地上,睁大双眼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冲跑了过去。
“姜总!”
许欣欣赶忙扶起姜梨,她担忧的视线在姜梨身上来回打量。
“姜总,你没事吧?”
姜梨紧咬着下唇,腹部和尾椎的疼痛让她疼的眼前一阵阵的泛着眩晕,想要给出回应,也愣是发不出半个音节来。
陈语柔被傅司庭搀扶起来后,转身就趴在傅司庭的胸膛处哭了起来。
“司庭,我只是想看看这些花,结果不小心踩到了,可能是这些话对傅太太来说比较珍贵,她冲过来就把我给推摔了......
司庭,我想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到陈语柔的话以及看到她的动作,站在姜梨身旁的许欣欣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这......这......”
这不是姜总的老公吗?!
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傅司庭轻抚着陈语柔的后背,黑眸阴戾的掀起看向姜梨。
“姜梨,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简短的一句话,遍布阴寒和咄咄逼人。
姜梨疼的用手紧紧的捂着腹部,钝痛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弯下腰,但只要弓起身体,尾椎的疼痛又几乎钻心。
姜梨不断的深吸着气,紧紧的抓着怔愣在原地的许欣欣。
“医、医院......”
许欣欣回过神来,“哦哦,好,我现在就打120电话!”
而姜梨这番模样,落在傅司庭眼中就像是故意装出来为了逃避责任般。
傅司庭厌恶至极的冷嘲道:“姜梨,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伤害了别人还要将自己扮演成受害者是吗?”
望着傅司庭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的模样,姜梨张了张口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解释也没有用,不是吗......
他的语气和态度,明显就偏向了这女人,她的解释只会是多余的。
姜梨垂眸看向院子里被压得稀碎的花,不知是身体上的痛还是心里的痛,导致泪水逐渐模糊视线。
陈语柔泪眼婆娑的转头看了眼姜梨,随后对着傅司庭开口。
“司庭,傅太太好像真的不太舒服,要不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不用。”傅司庭抹去陈语柔脸上的泪水道:“她死不了,我带你去医院清理下你腿上的伤。”
说完,傅司庭便带着陈语柔转身离开。
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姜梨。
许欣欣被他们的言行举止震碎三观,她极其败坏的对着姜梨开口道:“姜总,那是你的老公啊,他怎么能......”
她忍着心中如同被撕裂的痛苦,苦涩的摇头道:“欣欣,别说了......”
许欣欣默默的看了眼眉眼透着疲惫的姜梨,“姜总联系花匠爷爷,晚上七点去看看花圃的情况,只是苏总的身体现在不方便再出院折腾了......”
“我知道了。”苏茉莉重新坐回椅子上,“我过去帮她对接。”
姜梨蓦地抬头,“我得自己......”
“你别作死了!”
苏茉莉憋着口怒气,“我知道这些花珍贵,我会帮你询问清楚的,你就好好休息,留着精力好好想想怎么解决你跟傅司庭的事!”
陈家大院。
傅司庭将陈语柔送到家门口,陈家的佣人出门迎接。
陈语柔小腿上大面积的划伤,缠着纱布的她行动不便的被傅司庭搀扶着下了车转交给佣人。
佣人看到她腿上的伤后吃惊的问:“小姐,你的腿怎么了?”
陈语柔摇了摇头,温婉的笑着,“王妈,别大惊小怪,只是走路不小心给摔了。”
“哎哟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磕着得多疼啊?!”
王妈小心的扶住陈语柔,抬头看向傅司庭,“傅总,谢谢你送我们小姐回来,老爷在客厅正等着请你喝盏茶。”
傅司庭婉拒,“我还有事,暂不拜访。”
傅司庭不愿意进去,王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看向陈语柔,见她会如何决定。
陈语柔也不强留,贴心的回应,“司庭,处理完工作记得早点休息,到家记得跟我道声平安。”
傅司庭颔首,转身坐进车里,安助理替他关上车门,紧着坐进驾驶座里启动车子离去。
安助理瞥了眼后视镜里渐远的陈家大院,“傅总,陈小姐这边接下来怎么安排?”
傅司庭轻阖上双目,转移话题问:“姜梨在哪?”
“接到消息说,太太现在在医院里,尾椎摔裂,另外......”
傅司庭睁开眼眸,“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话说一半了?”
“太太黄体破裂了......”
安助理格外的尴尬,毕竟这是私事,不太好从他一个助理口中说出来。
傅司庭俊眉不露痕迹的蹙动,就这么轻摔了下,还摔出两个问题来了?
她倒是矜贵。
“傅总。”安助理又问道:“现在该去哪儿?”
傅司庭转眸看向车窗外,眉眼中逐渐透出一股炎凉,“算算时间,今天是不是到日子了?”
安助理心头微沉,“是,傅总,今天刚好是文小姐去世的第四周年。”
傅司庭眼睑轻微颤动,呼吸逐渐紊乱的他,脑海中不断的浮现曾满是鲜血躺在他怀里的女人。
她满目绝望与悲愤,对上他双眼的那一刻,又透着浓烈的不舍。
她的手颤动的抚着他的脸颊,声声泪下的告诉他,她恨自己的脏,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也不愿意他花任何代价的去救她,她厌恶极了这个肮脏的世界。
饶是他没有听文瑜的话,将她送往医院,最终也被医生告知,时间晚了一步,抢救无效了。
车子平稳的停在花店前,骤然打断了傅司庭的回忆。
他调整好呼吸,推开车门亲自前去买了捧白菊。
等他将包扎完的白菊捧出,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零星的小雨。
傅司庭望着阴沉沉的天,眼底的寒意逐渐转为浓重的恨意。
躺在病床上沉睡的姜梨,忽然打了个颤从梦中惊醒。
她梦到傅司庭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关进暗无天日的储藏室里。
无论她怎么拍门叫喊,他依旧狠心的没有将门打开。
她慌乱的看向只亮着昏暗灯光的病房周围,看到许欣欣趴在病床旁陪伴着她的身影,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窗外的天已经暗下,病房里也没了苏茉莉的身影。
姜梨缓缓的撑起身体坐起,动静惊扰到睡得并不踏实的许欣欣。
许欣欣揉着眼睛坐直身体,声音暗哑的唤了声,“姜总,你醒了。”
姜梨点着头拿过枕头旁的手机,看了眼将近八点的时间,“茉莉没有打来电话过吗?”
“还没......”
许欣欣话音还没落下,姜梨的手机就接到了苏茉莉的电话。
她按下接通,不等苏茉莉说话便问:“尚爷爷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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