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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柳香香向耀先全文免费

阿东最爱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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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屈膝蹲在篱笆门口,哭声呜咽,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幼崽,她哭的太过沉浸式,甚至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等她看到眼前出现一双模模糊糊的破鞋,抬起头来,才看清。呜呜呜,是胖哥哥,胖哥哥长大了,可她忘记了他,还害他被江凡欺负,甚至随后还丢了性命。“对不起,对不起。”她打着哭嗝,一遍遍的和他道歉,卫塬尘眉头越来越紧蹙。眼前的姑娘眼尾猩红,珍珠般纯洁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沿着面部光洁姣好的曲线,她满是水光的眼中,都是他的影子,娇嫩的红唇,气喘不已,全是对他的歉疚。她鼻尖都哭红了。整个人都哭成了粉红色。卫塬尘确认,他从没见过哪个姑娘,哭的如此悲伤。可别人哭,跟他有什么关系!她是黎州府有名的富豪嫡女,她随随便便的一件衣服,都能顶他全家不吃不喝两个月的...

主角:柳香香向耀先   更新:2025-01-05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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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香香向耀先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柳香香向耀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阿东最爱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屈膝蹲在篱笆门口,哭声呜咽,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幼崽,她哭的太过沉浸式,甚至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等她看到眼前出现一双模模糊糊的破鞋,抬起头来,才看清。呜呜呜,是胖哥哥,胖哥哥长大了,可她忘记了他,还害他被江凡欺负,甚至随后还丢了性命。“对不起,对不起。”她打着哭嗝,一遍遍的和他道歉,卫塬尘眉头越来越紧蹙。眼前的姑娘眼尾猩红,珍珠般纯洁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沿着面部光洁姣好的曲线,她满是水光的眼中,都是他的影子,娇嫩的红唇,气喘不已,全是对他的歉疚。她鼻尖都哭红了。整个人都哭成了粉红色。卫塬尘确认,他从没见过哪个姑娘,哭的如此悲伤。可别人哭,跟他有什么关系!她是黎州府有名的富豪嫡女,她随随便便的一件衣服,都能顶他全家不吃不喝两个月的...

《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柳香香向耀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屈膝蹲在篱笆门口,哭声呜咽,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幼崽,她哭的太过沉浸式,甚至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等她看到眼前出现一双模模糊糊的破鞋,抬起头来,才看清。
呜呜呜,是胖哥哥,胖哥哥长大了,可她忘记了他,还害他被江凡欺负,甚至随后还丢了性命。
“对不起,对不起。”
她打着哭嗝,一遍遍的和他道歉,卫塬尘眉头越来越紧蹙。
眼前的姑娘眼尾猩红,珍珠般纯洁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沿着面部光洁姣好的曲线,她满是水光的眼中,都是他的影子,娇嫩的红唇,气喘不已,全是对他的歉疚。
她鼻尖都哭红了。
整个人都哭成了粉红色。
卫塬尘确认,他从没见过哪个姑娘,哭的如此悲伤。
可别人哭,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是黎州府有名的富豪嫡女,她随随便便的一件衣服,都能顶他全家不吃不喝两个月的劳作。
她是天上月,他是脚下尘,他为什么要可怜她?
她们这样的千金小姐,用不着任何人怜悯,即便她在哭,哭的很伤心。
但看在她道歉似乎很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卫塬尘声音平平,“你现在知道对不起我了?既然知道了,就把亲事退了,我没空陪向大姑娘你玩这些无聊的把戏,如果你非要戏弄我......。”
柳香香只听到他要退亲,一时情急,赶忙站起来,却脑袋缺氧,差点站不稳当,卫塬尘无语的看她要倒,只觉得她只有骄娇二气,最后还是伸出手扯住了她脖子上飘起来的那根发带。
她要是病了倒了伤了,那谁去退亲?府丞属官那边他可说不上话!但他知道她能,毕竟能让人家给她娘亲和离的事特事特办了。
发带解开了,柳香香也终于抓住了篱笆门站稳当了。
卫塬尘这才看见,“你脖子和脸,被人打了?”
那明显的掐痕和掌印在她白皙的皮子上实在太显眼,他想装作看不到都难。
说完就看到柳香香哀怨控诉的眼神,我怎么受的伤你还不知道吗?
卫塬尘恍然大悟,默默移开视线。
渣男,装看不见?
哼。
柳香香低下头,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她刚才那么难过,见到他之后,居然好多了,这张脸,对她的治愈力可真强大。
她鼓起勇气抬头,“你为何执意退亲?是有心上人了吗?”
卫塬尘脑海中闪过一个姑娘,她穿着红色嫁衣坐上花轿,已经嫁做人妇。
但他们之间的身份,是云泥之别,比之他和眼前的姑娘落差更大。
他警惕的看着柳香香,心底的秘密,他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有还是没有,直说就是,盯着她看是作甚?柳香香疑惑的和他对视,“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卫塬尘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柳香香看不出他扯谎,当即开心起来,“那何妨与我试试?”
试试?
大家千金对婚姻大事竟如此儿戏。
也对,她心思龌龊,把他不当人,自然存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心思。
卫塬尘忽的生出一股气闷,他带着危险的气息,向前逼近着她:
“你和你母亲脱离了向家,自立门户,是想要我当赘婿是吗?”
还不待她辩驳,他已经捏住了她光洁小巧的下巴,“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向耀先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会被柳氏察觉,他诧异,“你、你怎么这么想我,这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
柳氏再也忍不住,发疯的大喊,“那贤儿呢!”
全场寂静,柳氏从未如此模样,她状若疯魔,第一次如此不体面,看到向耀先那怔愣又惊恐的神色,她的心痛的已经裂开,眼泪根本止不住:
“贤儿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可以放任杀他的凶手!向耀先,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祖母猛地上前一巴掌打到柳氏的脸上,柳香香一把将柳氏扶住,她脑袋一热一把就将祖母推倒了。
祖母摔倒显然愣住了,然后恶狠狠的发号施令,“打死打死,把她们娘俩给我打死!”
祖父厉声呵斥:“老大,我们向家丢不起这个人,你这样的妻女不能留!”
柳香香目光在他们面上扫过,又看到躲在屋门口探头探脑的二房一家,她就听到柳氏恨恨道:
“向耀先,我要和你和离!”
“和离?我呸,你想得美,柳氏你只配我儿一纸休书。”
祖父点点头,沉沉的警告的目光看向柳氏,“弃妇柳氏,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你说的话没有证据,没人会信你,我们向家在黎州府可不是吃素的。”
这是警告她们将阿弟的事烂在肚子里了,柳氏一夜之间看尽了向家人的嘴脸,最后给她一击的是向耀先,她曾经倾心真心爱慕过的夫君。
他冷冷道,“你可以被休回柳家,但是她,得留下!”
这是还没放弃打死柳香香的打算呢,柳氏震惊崩溃,原来这世界上,没有最毒,只有更毒。
柳香香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向耀先沉着脸,“你笑什么!”
他从小就看不懂这个女儿,她跟他这个爹爹一点都不亲,那双清冷的眸子好像能看到他的心里,小小年纪遇到什么事儿都不哭,冷静的像个“老妖怪”。
但她又似乎很听话,总是配合他的想法和野心,将向家做大做强了。
柳香香掏出一张纸,显然是向振兴的认罪书,她抖了抖纸张,就听到向振兴冲出来,大喊,“不可能,向甜,那个已经被我撕掉了,你怎么可能还有。”
向耀先深吸一口气,觉得这个侄儿有点“单纯”,他现在已经怀疑这一切就是他好女儿设的局。
“你撕的那张啊,假的!”
“这不可能,明明......”
柳香香不知道这样一无是处的东西,为什么向家要不惜一切的保他,就因为他是男丁吗?指望这样自大无能自私自利的败家子做什么呢?振兴向家吗?真是何其可笑啊!
柳香香不耐,“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专门带纸笔给你,向耀先,做决定吧,不要墨迹了。”
“要想保住你们向家的独苗苗,就好好和我娘亲和离。”
柳氏斩钉截铁,“甜儿必须归我!”
向耀先一看,冷哼,“你休想,你不能生育了,如此大错我休你也算合理,要想保你女儿一命,就把认罪书给我,我要真的那份。”
柳氏被他的无耻惊到,
“明明是你......你居然还有脸用女儿威胁我!”
她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反而让向耀先捏住了弱点,她求救的看向女儿。
柳香香将柳氏拉到身后,她直接拿出向耀先和薛青羽合作的所有交易记录,向耀先的脉案,以及他撤掉向大公子的悬赏金,还有他这么多年给向振兴擦得屁股,一桩桩一件件。
她每拿出一样,向耀先的脸就黑一分,最后整个脸比锅底还黑,看向柳香香的杀意已经化作实质。

柳香香难以安眠,干脆起身画画,他的装扮变了,也比前世的江十堰年轻些。
肩宽窄腰,胸部厚实饱满,还好他身体应该康健,但他可能过得不好,衣服虽干净但是打了补丁,她都瞧见了。
他的皮肤是麦色的,有点干,是从未保养过的干涸皮,不像江十堰,白的发冷。
他的眉眼,还是那般好看,鼻梁挺括剑眉斜飞,尤其那双瑞凤眼,睫毛纤长却盖不住他的少年锐气,他的头发,有点枯,好几缕碎发都垂落到额前了,就那么随便用个布条系着。
“可真糙。”
柳香香嘴角淡笑,画的愈发起兴。
不知不觉间,桌案上已经摆满了画像。
“姑娘。”
“姑娘怎的还没睡。”
柳香香看到进来的两人,直接伸手,“拿来。”
沐沐乖乖将调查结果呈上,召召赶紧说道:
“姑娘且宽心,他也在相亲会名单中的。”
柳香香眼眸一亮,咧开嘴笑了,迫不及待的看起来。
卫塬尘,原来这是他的名字呀。
清溪县黄平乡河岸村卫家人士,卫家三代前还是官身,在京都官拜大匠卿,正儿八经的三品大员。
卫家沐浴皇恩,负责扩建皇家祭祀堂,却在先帝祭祀时候被发现用料以次充好,先皇见到梁柱的裂痕,大发雷霆,斥责其狼子野心,妄图谋害龙体,将卫家先祖砍首示众,卫家三代贬为罪奴。
直到卫塬尘这一代才刚刚脱离奴籍。
卫塬尘是家中长子,他爹是罪奴,他娘亲痴傻,还有四个弟弟妹妹,最大的弟弟十六,最小的妹妹九岁,中间两个是龙凤胎,十三。
卫塬尘九岁就入了军营后厨打杂,十五岁正式入伍,目前是黎州府熊总兵旗下的普通兵士,已经参军三年。
“怪不得从前的相亲会没有他。”
柳香香喃喃,沐沐接话,“是的,他入伍了,会延迟三年再出现在相亲名单上。”
召召看她大大松了一口气,喜悦都写在脸上,“姑娘这下可不担心找不到人喽。”
一把银梅花撒出去,姑娘可真舍得呦。
现在黎州府紧邻北梁府,有镇北王亲自镇守,并无战事,反而与邻国西魏建立了边境贸易,大梁又是亦兵亦农的政策,眼下的时节,刚好是春种刚过。
“卫郎君应该没那么快回军营呐。”
柳香香心情极好,任她们俩打趣。
“辛苦了,去休息吧。”
沐沐浅浅笑了,召召却大笑起来,语调轻快带着调侃,“是姑娘,谢谢姑娘,姑娘晚安,姑娘一定会做个好梦哒。”
翌日上午。
柳香香接到报信,她爹果然去了轻衣楼。
召召表情古怪,“大老爷怎么总是白日里......”
柳香香冷笑,白日宣淫?不不不,她爹要的可不是这个刺激,只不过是他要装好男人好丈夫,所以夜里轻易不会外宿。
两人来到青烟姑娘的隔壁,柳香香从墙上的小孔看过去,向耀先还没开始,她转头问。
“我娘还没到吗?”
“到、到了。”
召召指了指床上,柳香香走过去,“弄醒。”
召召依言将药瓶打开,在柳氏鼻下嗅了嗅,柳氏悠悠转醒。
她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到了女儿。
她起身一把将柳香香抱住,“杀千刀的,敢绑架我女儿,我跟他们拼了。”
柳氏的爱女之情爆发出来,让柳香香的心软了软,她声音轻柔了些:
“娘,有件事,我想要你知道。”
“什么?”
柳香香抚摸着柳氏保养得宜的手,摸摸她的脸,柳氏是温室里教养的花儿,她身上从上到下,无一不精致,就这脸这手这皮肤,都是柳香香花了大力气给她做的保养。
娘亲她从不曾经历世态炎凉......可这件事,娘亲她躲不过,而她,替不了她。

“娘、爹,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儿?”
向耀先一看她的提着药箱,脸色就沉了下来,柳氏一看父女又要顶起来,她赶紧先开口。
“三日后就是相亲会了,你有什么打算?”
柳香香扫了爹爹一眼,“我定是要选薛公子的。”
向耀先明显松了一口气,柳香香从及笄开始,连续三年选了薛青羽,却被拒绝了三年,他可真怕她突然放弃啊。
这个薛青羽可是向家好不容易挑出来的人,薛家子弟众多,供不起这么多适龄男子,多亏了向家暗中资助,薛青羽才能交得起束脩,包括那拒绝后的买身钱。
只要女儿选薛青羽,那就肯定嫁不出去。
柳氏看到女儿的痴心,很是担忧,薛公子貌美,不比当年的向耀先差,女儿定是被迷住了,这一点与她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可薛公子对女儿无意。
“甜儿,薛公子自然是极好的,可旁的公子也不差的。”
说着将身后嬷嬷手里的画像接过来,就想要给柳香香看看。
柳香香明显感觉爹爹的呼吸紧张了一下,她要出去办事,否则一定和娘亲拉扯一番,给爹爹点刺激。
她直接推拒,道:“薛公子才貌双全,我若不选他,等他考上童生,我就没机会了。”
只要考上童生,就不会在出现在名单上,因为身份已经变了,不再是工商之列。
看到柳香香如此坚决,柳氏还想要劝,向耀先却一把按下柳氏的双手,“女儿不愿意,就不要勉强她了,我向家的大姑娘,有资格要个自个儿喜欢的郎君。”
柳氏迟疑,她深爱夫君,不想违逆,可女儿是她仅剩的孩子了,她希望她能拥有幸福,像她一样,琴瑟和鸣。
柳香香看着“好夫君好爹爹”,故意扬了扬手里的药箱,“女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向耀先看着她不达眼底的笑意,总觉得她是故意的,心里的话顿时脱口而出:
“你也大了,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就不要做了,女医终究是小道,向家养得起你。”
是向家养她,还是她养着向家?
柳香香眼神冷了一瞬,那她就留下看看画像好了,她倒要看看这个渣爹还怎么接戏。
柳氏明显感觉到女儿的不高兴,柳家从医,甜儿从小跟着她外祖父身边长大,她打小就爱捣鼓这些东西。
在女儿发火之前,她先把脸一板,“夫君这是闲我柳家是大夫出身,配不上你了?”
“怎么会,夫人想多了。”
“你刚才还说咱女儿有资格选自己个儿喜欢的呢。”
以前她这般,向耀先总要哄着她的,然后她再回过头说说女儿,总不能让他们父女再闹不愉快,甜儿从小就不得意他这个当爹的,她不想他们裂痕加剧。
却不想今日,向耀先直接留下一句“慈母多败儿”,就甩袖离开。
柳氏愣住了,在女儿面前大为没脸,又羞又气,却还在柳香香面前给向耀先找补。
柳香香抓住柳氏的手,晃荡了一下手臂,“娘有没有觉得,爹爹变了,变得不耐烦了很多,他有多久没进你屋子了?”
柳氏脸一瞬间爆红,柳香香却不等她说教,“娘亲还是好好考虑下我的提议吧。”
提议?柳氏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女儿说的是哪件事,女儿一直在劝她和离!
她立马沉下脸,就想要斥责女儿荒唐,这样的气话怎可一说再说?
柳香香却不做停留,拍拍她手给张嬷嬷使了个眼色,说了句先走了,就潇洒离去了。
柳氏气闷跺脚,实在憋不住要跟张嬷嬷吐槽:
“这孩子,真是糊涂了!夫君说的对,都是我太娇惯她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她也敢讲!”
张嬷嬷看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姑娘,即便是三十多岁了,还依然保留少女的娇憨,她从前只当这是福分,可随着姑爷越发不耐,反而将全部心血倾注在二房一双子女身上,她就有些不确定了。
她斟酌了一下,规劝道:“虽说我也经常看不懂大姑娘,可大姑娘绝对是最有主意的人儿了,她的话肯定是为你好。”
也就是在外头,柳氏撅撅嘴巴,没再多说。她就是嫌女儿太清醒了啊,可过日子,难得糊涂才是正理!
夫君爱意渐迟,连女儿都看出来了,她何尝没有感觉,只是她不能生养夫君却不纳妾,始终对她一心一意,她更愿意守着年少时的情谊,不想疑神疑鬼罢了。
她在乎夫君,可更在乎女儿啊,闺女这样的心思要是让旁人知道,她可怎么嫁人?
试问谁家敢娶一个鼓动爹娘和离的姑娘?
张嬷嬷扶额,这倒也是!难得夫人除了涂脂抹粉穿衣带帽还能想到这些。
可一想到大姑娘对她的吩咐,她就为难!
夭寿哦,果然是母女角色对调太久,夫人偶尔像个娘亲她才这般震惊,大姑娘吩咐的话她才下意识想要执行。

“这里是轻衣楼,爹爹就在隔壁。”
“轻、轻衣楼?”
她猜到这里不是好地方,却不知道是不是如她所想,柳香香直接挑明,“是妓院。”
柳氏有些不能接受,愣了好半晌,“不、不可能。”
“娘亲且在这墙上看着,不要出声。”
那里,那面墙,一墙之隔就是她信赖的夫君,他在狎妓!
她一边劝说自己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可那面墙就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她过去一探究竟。
入目的是如此不堪的情景,她的夫君,和那青楼女子做着不可描述的事,夫君面目狰狞,将那女子折磨的奄奄一息。
召召一脸叹息,“那青烟也是可怜......”大老爷明明不能人道。
柳香香清冷的目光斜了过去,召召惊醒,讪讪收回话语。
“那是她的选择。”
不管她是自愿还是没得选,既然走到这一步,那她就要承受和面对,毕竟这些人里,最受伤的人是柳氏,是她娘亲,渣爹固然是第一罪人,但旁人,即便无辜也不该柳香香来可怜。
柳氏早已泪流成河,她瘫坐在椅子上,似乎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非是娘亲你不能生,早在阿弟出生后,他就不行了,想来就是救堂弟的那次。”
阿弟今年已经十七,只比柳香香小一岁,那时候爹娘如胶似漆,二婶母韩氏也是铆足劲怀孕,想要比柳氏早些诞下长孙。
但他怀堂弟的时间比柳氏晚了两个月,所以在柳氏正常生产的时候,她就狠心给自己喝下催产的汤药。
那时候二叔父就不着调,关键时刻找不到人,韩氏慌了,祖母亲自下令将大夫都调到二房去。
祖母说了,柳氏正常生,韩氏却是早产,容易出事,所以就连向耀先这个大伯哥也一起候在二房的院外。
最后韩氏晚了半个时辰诞下子嗣,她大受打击,当场昏倒,大出血。
大夫吓死了,顾大人就顾不上孩子了,偏堂弟哭声微弱,像是活不成了,无法,向耀先就抱着向振兴连夜赶去柳家。
路上出了意外,他从马车上跌落,虽然护住了向振兴,可自己却伤到要害。
外祖父听到柳氏已经生了,一边生气向家没有提前遣人来告知一边又不得不先救治孩子。
等到孩子得救了,向耀先却不见人影,他知道自己伤了子孙根不敢让柳家人看诊,硬生生忍着疼找了别的大夫医治,却已经是回天乏术。
“他骗我,这么多年,他一直在骗我!”
柳氏哭成泪人,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话。
“娘,和离吧。”
柳氏这回醒神了,头摇的像拨浪鼓,回答的斩钉截铁,“不,不行,不能和离。”
说完就呜呜哭了起来。
大夫人眼泪就是多,召召也有些不忍,这重头戏还没登场呢,大夫人已经这样了,但姑娘布局了这么久,该来的谁也挡不住啊,她看了柳香香一眼,“人来了。”
“那娘就继续看吧。”
还、还有?
柳氏有些抗拒,柳香香却不给拒绝的机会,“这次和阿弟有关。”
柳氏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紧紧趴到墙上,透过孔洞看过去。
“大伯,大伯救我,求求大伯你一定要救救侄儿呀。”
向耀祖啪啪两巴掌拍到向振兴的后背,委屈巴巴看向长兄,“弟弟惫懒,大哥,这个败家子我是管不了了,还是交给你处置吧。”
“反正在他心里,你比我更像他的亲爹,这孩子啊,就喜欢大哥你。”
可真是甩的一手好儿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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